前,还用一只手紧紧护着。
“没事没事,逼养的,吃完了,我带他去桑拿一下就可以了。”二货说。
刘立杆瞪了一眼二货,骂道:“是你点的吧?”
一桌人大笑,二货说:“到了海南,不喝这壮阳酒,那喝什么,没看到倪总喝的也是这个。”
刘立杆骂道:“人家老倪,下半场还要提枪上马,带着百万雄兵驰骋沙场,这能比吗?”
老倪嘿嘿地笑着,思思的脸却被说红了。
就在他们斗嘴的这一会,老刘急急地把一瓶酒都快喝完了,这才感觉到有些痛快了,人靠在红色的塑料扶手椅里,目光有点发直了,一大盘的白灼基围虾上来,张晨用勺子,拨了十几只虾到老刘面前的骨碟里,老刘一边剥着虾,一边乐呵呵地笑着。
这一餐夜老酒,他们喝到了三点多钟。
第二天九点多钟,张晨醒来,发现小昭已经不在了,他坐在床上,抽完了一支烟,这才下床洗漱。
张晨走到了外面走廊,心里有些奇怪,走廊里静悄悄的,这一层都是他们的房间,没有其他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安静,只有从转角那边,传来服务员用吸尘器在吸地毯的嗡嗡声音。
张晨走到了斜对面贺红梅和小芳的房间,敲敲门,没有人应,再走到小树和张向北的房间,敲敲门,还是没人,他接着敲了敲边上刘立杆的房间,边敲边叫:“查房,查房,快点开门。”
刘立杆大骂一声:“滚!”
转角过去的第一个房间,是谭淑珍和向南的,张晨敲敲门,还是没有人,隔壁就是瞿天琳和他儿子的房间,吸尘器的声音,就是从洞开的门里传出来的。
张晨走了过去,服务员看到他,伸出脚踩住地毯上吸尘器的电线,往后猛地一搓,插头从墙上的插座里被拔了出来,吸尘器停止了,张晨看到,禁不住笑了起来,他说:“厉害,还能这么操作。”
服务员也笑了起来,张晨问她:“这房间里,还有其他房间的人都去哪里了?”
服务员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半个多小时前,一大帮的人一起下楼去了。”
张晨摆了摆手说,好好,你继续。
他退出房间,下了楼,看到大厅里,二货和小君坐在那里,他们的儿子,一个人在他们面前的大理石地面上打着滚,还叫着凉快凉快,这里凉快,两个人大笑。
边上的沙发,老刘一人坐在那里,一手拿杯,一手拿酒,正在自斟自饮。
张晨走过去坐了下来,张晨问二货,你婶去哪里了?
“他们都跟着我谭叔,去半亩田酒店参观去了,我婶还说,要看看年夜饭准备的情况。”
“那你们怎么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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