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会更多的考虑自己。”
说完之后,他沉默了几秒钟,又补充了一句:“其实,我们每个人,不都是这样吗?人都是自私的,只是程度不同罢了。”
“不,我觉得,我和你不一样。”苏锐又抿了一口酒。
其实,他和白秦川应该是属于完全相反的两个方面,苏锐是一个为了帮助别人宁可让自己遭受损失的人,哪怕受伤和牺牲都在所不惜,而白秦川并不是这样,在面对事情的时候,他会立刻选择对自己有利的那一方面,想都不用想。
这就是他们的差距,而贺天涯和白秦川也是同一类人。
望着这酒吧里的五彩灯光,苏锐不禁想起来那一次在酒吧里见到贺天涯的情形。
这个看起来几乎是冷血动物的家伙,那一次竟然流泪了。
苏锐同样可以肯定的是,贺天涯这样流泪,还是为了他自己。
这个男人,断然不可能为别人掉一滴眼泪,哪怕是自己的亲爹,也是一样的。
苏锐后来有专门让人去打听一下贺天涯的情况,但是这个家伙在回到美国之后,便好像是石沉大海,再也没有了消息,甚至连个泡都没冒一下。
此人的谨慎程度真是不能低估。
当然,贺天涯在这种时候的谨慎是完全正确的,毕竟苏锐之所以让人去打听他的情况,就是想要来一次主动出击的。
这么好的机会,苏锐没有理由错过。他虽然一直都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态度,几乎从不主动去招惹别人,但是贺天涯先前也是把他往死里逼了,有好几次都是险象环生,苏锐真的没有义务再放过他。
就算是不能一次性的了结后患,但是最起码也能把贺天涯给打到痛,至少让他以后收敛一点。
“锐哥。”白秦川摇了摇头,“其实,我们这么争来争去,你打我,我打你的,到底是图什么呢?”
这初听起来真是一个不容易回答的问题。
苏锐沉默了一下,还是回答道:“不该你们拿的东西,你们不能拿;不该你们欺负的人,你们不能欺负。”
白秦川笑了起来:“锐哥,你这可是正义的化身。”
“这样说也让我很汗颜。”苏锐摇了摇头,“如果你掌握了白家的话语权,你会停下来吗?”
“停下来?”白秦川摇了摇头,说道,“不,这不可能,哪怕我成为了白家的家主,白家也不会是我一个人的白家。而在咱们华夏,从古到今都是一句话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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