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龟壳法器,心中却还是记下了这份恩情。提醒他的危险再赠送保命法器,与这事后传讯的特意叠加,虽然动了小心思,可到底是恩情不是?
嫡脉周翰!他看着这法器忽然明白了一些,心中有些好笑。看那鲸天道人的意思,他不但不希望肖武委曲求全,甚至还希望肖武寻那周翰的晦气。他不相信这是左脉看热闹不怕事大,而是他们要借肖武试探嫡脉,如今的嫡系一脉到底还有多少底气?如果肖武真的再次落了周翰的面子,那么,嫡系一脉会忍下来吗?
可肖武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如果自己真的惹了嫡脉,甚至杀了周翰,那么左脉会出手保自己吗?呵呵,恐怕不会吧!试探失败而已。自己不过是离藏宗的代表,放弃自己,离藏宗再换人来谈,对左脉并无影响。
肖武忽然有些想念公孙止、惠茹芯、桓湍甚至田黑脸了!那些家伙,虽然嬉笑怒骂,偶尔还坑人,但是那些家伙对宗门弟子是真的爱护啊!
肖武情不自禁掏出一张传讯符写道:“田师伯,弟子想你了。”
不一会儿,传讯符亮起,田巴一个斗大的字写着:“滚!!!”力透纸背。
咳咳咳!肖武一阵气闷,尼玛!情绪都被破坏了啊!
……
第二日还有与庄晓蝶的论道大会,肖武第一次参加,不敢怠慢。于是等庄晓蝶带了肖武踏上去往论道会的蝶舟,一直表情怪异的看着肖武。
肖武脸色微红,看了看身后跟着的一身白衣的俏生生站立的赵师伯。
赵嫣然却坦然的笑道:“庄道友的法会我实在心痒难耐,女修本就不易,更何况我等修到元婴,一些功法颇多不解之处,我等小宗已经无人解惑了。”
肖武这才脸色正常起来,附和道“正是正是。”
实在赵嫣然是肖武请来随行的,因为自己实在不懂得怎么论道,自家师伯怎么也能给自己帮帮忙不是?他昨晚甚至搜肠刮肚,把自己不长的修炼人生都总结了一下,甚至还许久不见的拿出笔来写了个演讲稿。
等到蝶舟落在第六峰上,一处瀑布前,几张石桌、几方蒲团,石桌之上灵果排列,许多女修站立,向着庄晓蝶看来。
等看到庄晓蝶身后站立的肖武,有女修掩嘴轻笑:“这就是那个狂修肖武吗?”
旁边一女修却惊讶道:“他身旁那女修是谁?唔,气质不凡。”却是不禁与赵嫣然对比。
众女修不得不再次审视赵嫣然,竟然一个个暗暗自觉失色。其实修真界女修都极漂亮,尤其到了元婴期,可以对自己外貌重塑许多,那就更没有一个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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