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也是我的心里在作祟,我真的想看看这个医生到底有没有两把刷子。
实际上来看心理医生的患者十个有九个在口头叙述的时候都是掺着一些水分的,至于是为什么,我也懒得去分析,因为我自己不就是这么个德行吗?
他一边听着一边拿起茶杯去饮水街接水,然后转过头看着我点了点头。
“上一次的治疗看来是没有找对方向。”他喝了一口茶水,然后将杯子放在桌子上。
我顺着桌子看去,那朵花已经更换了,换了一朵不知道是什么的花,这个我是真不知道,也没那个知识量。
我皱了一下眉,这个医生怎么老是喜欢将不同的花放在桌子上?
“您是说?”
“啊,我的意思是,今天刚好我比较有空,我们呀,做个催眠,这兴许对你的病情有很大的好转。”
这个医生的年纪应该也有五六十了,戴着一副方框的黑边眼睛,头发白色中夹杂着黑色,脸上的皱纹极具年代的沉淀,但是眉目间满是和蔼慈祥,让人忍不住的去信任他。
我当然也很愿意起信任他,不信任的话我就不会傻啦吧唧的跑过来不是。
他将我引导到一个像是躺椅一样的椅子上,我躺上去,然后一朵花就出现在我面前。
我盯着那朵花,那朵君子兰。
我扭过头疑惑的看着他,像是有话说。
“很奇怪吗?拿着它。”
我接在手中,然后看着花朵发呆。
“在催眠开始之前,我认为,我们有必要聊聊,我们就聊聊,你,和这朵花的故事。”
他确实有两把刷子,怪不得朋友极力的推荐我到他这里来,仅仅是我的几个微表情,这个医生判断出这朵花对我的意义。
实际上这朵花对我来说只是个联想作用,其实当初我摘下来的那朵花跟它也只不是相似罢了,问题是我在国内也找不到那样的花啊。
它的存在,像是见证了我全部的回忆。
我们三人现在是汇合了后正商量下一步的时候却听到了远方传来一阵微弱的枪声。
很大的几率是杨远和二成,我们就朝着杨远他们的位置顺着山脉摸了过去。
山间本来就很利于声音的传播,枪声也随着我们距离的拉近慢慢清晰起来。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