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并非不认识,只是……不敢说出来。”唐河有些心里发憷,又有些激动,这是第二次,苏渐闻让他心中澎湃激昂。
“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你看到这个字,能想明白吗?”
“我……”
唐河差点脱口而出,硬是咽下去下面的话,改而小心翼翼的询问,“我想问,是北边那位吗?”
他简直不敢猜想。
“别紧张。你想想这件事情吧。”苏渐闻没直接回答他,但那凝视而镇定的眼神,却给了他肯定的回答,“距离三天过去,还有一些时间,你可以慢慢想,我还是那句话,过时不候。太过功利心的人我也不想要,但要是一点胆子都没有,我更不会要。”
“我我我……”唐河一向谨慎沉稳,难得有这么结巴的时候。
他深吸了几口气,几个用力的吐息。
那个字……
桌案白纸黑字的,那个字,是一个“玺”字。
他盯着那个字,就一直深呼吸着。
当今天下,敢以此字自称,仅有一人,便是掌控着北方局势的玺北王!
唐河几乎都不敢想这三个字,可他这会儿盯着这个字,看着看着,陡然后背上爬满了冷汗,额头上也是细细的汗珠布满。
只因这个“玺”字,上下拆开来看,那不就是“尔玉”二字吗?
他被这个发现压得猛然喘不过气来!
尔玉、那、那不能就是苏家这个、这个尔钰吧?!
这尔钰,可不就是苏渐闻从外面带回来的?!
难、难道他是……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唐河一下子被自己猜到的那个结论,给狠狠的吓到了,吓得自己嗓子都一口口水呛到,很快就咳得满脸通红,一面还擦着额头上的瀑布汗。
“……”苏渐闻被他出奇大的反应,给搞得有些无以对。
也不知道他是想到了什么,明明刚刚还算镇定,现在怎么突然更加激动起来?
接着,他就明白了为什么。
因为唐河嗓子好受一些之后,跟着就直接把他桌子上那张纸卷起来,就着屋子里的蜡烛点燃,一副做完坏事,要赶紧毁尸灭迹的架势,一面还碎碎念的叮嘱他:“这个字可千万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