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正确，也没有绝对的错误。

公序良俗，伦理道德。

很多时候都只是制约罢了，这也是为什么尼采老哥说‘万物皆虚，万事皆允’的缘故。

但如果不把人类放在伦理道德的框架之上，就真的‘万事皆允’了，似乎又太过残酷，让人受不了。

那些战马在地下城中的奔跑并非是出自自愿，而是被什么装置控制着，它们之所以没有恐惧的横冲直撞，也是因为维克托（机械先驱）的某种药剂。

而且更加显而易见的，机械先驱竟然将他的那些设计焊在了那些野马的身上！

那些机械并非是佩戴在马背上的，而是实打实地长在了它们的身上，虽说机械先驱的肉身也被自己改造了，那个自称童柳明的宿主说不得也进行了改造，但面对他们奇形怪状的时候，郝浩玄不会有丝毫的同情和难过，那是他们的选择。

可是...

那些马并没有选择！

它们就只能任由机械先驱的摆布，无论多么精妙的设计，当它践踏人性的时候都只会显得恶心。

“知道么？当我看到地下城这么精妙的设计的时候，我真的为你的设计感到震惊。

但我看到那些机械马，我又为它们感到悲哀，虽然两者的改造都很精妙，但后者却是我作为人类绝对不能容忍的，这不是劣根性，更不是古板教条。

这是我生而为人的骄傲！

如果说以前我们无冤无仇，但现在我有杀你的理由了，你的思想太过危险，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

低声细语结束了，郝浩玄叹了口气，声音又高亢了起来。

无极之道的存在感越发的微弱了，也是十分钟，也许用不到十分钟郝浩玄就会失去无极剑圣的庇佑。

“你马都死了，现在轮到你了！”

常林赶来，刚好看到了暴动的郝浩玄还有他身后废墟当中的一堆马尸，眼神怔怔地看着郝浩玄，不知道他都干了什么。

“玄神总归是没错的...”

这种思想根植在常林的脑海当中，看到郝浩玄在疯狂地破坏地下城中的建筑，他也就理所当然地参与了进来。

跟着玄神的脚步走，总归是没错的...常林如是想。

急切之下的郝浩玄破坏的速度很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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