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义没有换掉身上的衣服,从员工车库当中骑出来一辆破旧的小电驴:“好哥哥,走着,辛苦你等了那么久了,今儿我请客。”
“没事儿,我请吧,我刚发了稿费。”陈印也不嫌弃,直接毫不在意的胯上了电瓶车的后座。
伴随杂音巨大的电流启动声,电瓶车往前开了去。
这样的一副场景,在这繁华的大都会当中,太常见了,车流当中有沉迷于纸醉金迷之人的香车宝马,也有陈印他们这样平凡无奇的单纯代步工具。
但是大家行进的都是同一条道路,只不过更加深远的道路,各不相同,也各不相容而已。
一间小酒吧,不过几十上百平,坐落在安静的小街道旁,平常光顾的顾客,都是追求一圈净土的年轻人,或者是单纯追求生活当中一抹酒精的人。
这种地方,没有轰炸到极致的电音,也没有为了气氛而使出浑身解数烘托气氛的DJ,更没有为了蹭卡而蹭到金主身上的夜店美眉,也没有满地的尸体捡。
一场驻唱,一队乐队,三五成群,大家各自饮酒,各怀心事,也各有人生,各有追求的酒客。
陈印他们的到来,毫不起眼,走到吧台前方,文艺气息的老板问道要喝什么的时候,他们点了两扎毫不起眼的啤酒,和碳烤鱿鱼丝。
现在场上乐队唱着的是一曲民谣,主唱歌手怀抱吉他,简单明了的和弦下,歌声也过得去,偶尔不时有顾客打赏,表示欣赏主唱的水准。
“唱的还行,有点味道。”陈义投去肯定的目光。
“这还是第一次和义哥好好喝一杯。”陈印提起了酒杯,对陈义示意:“其实那几个月还得感谢你对我的照顾了,我们走一个吧。”
“好的好的好的。”陈义乐呵呵的笑道。
各自喝一杯,吃点下酒菜,陈印感觉到了一些安逸的感觉。
或许在这节奏飞快的大都会当中,他追求的也只是那一抹心中自己希望的安逸的感觉罢了,其实也不论在哪,地球世界,或者是这里。
只不过另一边有着他自己熟悉的事物,和生活了二十来年,熟悉的人罢了,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留给他的,就只剩下一腔若有若无的记忆。
他来到此生,仅存的只有一身的孑然和迷茫。
或许他能觉得自己和陈义聊得来,就是因为,他在陈义身上看到了自己相同的特质吧。
陈义这个人,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觉得他很神经,很好笑,并且有些厌恶,多时以来,陈印看多了来到小店的食客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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