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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林对海特的解释不置可否。
虽然海特说的确实是造船业的约定俗成,然而用在海事集团的战列巡防舰上却属于无疑问的多此一举。
美国初始级与已经成名的瓦尔基里和贵妇人号最大的差异是船上的舰载火力。
主炮三十二磅长对十八磅长,副炮二十四磅短对十二磅长,突击艏炮四十八磅臼对十二磅短……
虽说那就是该级舰外部海试的标准配备,但说实在的,洛林一点也不担心美国未来的敌人会把宪法号当作无甲的瓦尔基里号防备。
相比之下,他更担心美国人自己把宪法号看作无甲的瓦尔基里,然后对着三级战列舰趾高气昂地冲锋过去。
要是这样的场面真地出现……emmm,老铁壳,对不起!
私事方面,克伦的爱情之路继续如往常般绕着大大的弯路。
北欧人的距离需求在某些场合绝对是注孤生的不治之症。
洛林谈生意那天双方本来已经亲近了许多,可是临告别时,所罗门小姐像每一个称职的东道般,鼓起勇气向克伦进了一步,而克伦也像每一个称职的北欧人一样,理所当然后退了一小步……
看上去居然还有点嫌弃……
于是乎,这一小步成了海特公馆一连几天都吃不完的佐茶甜点,在成为团队中第三位已婚成员的道路上,克伦用自己的行动,成功踏上了最曲折的那条盘山公路。
早茶时间。
英式的早茶一如既往地丰盛油腻,洛林慢条斯理地切着他的烤土豆,突然抬头。
“海娜,那家叫伊芙琳自然气息的店怎么样?”
“看起来就是一家随口约定的普通花店。”海娜抹抹嘴,“最近几天只有一个女人给我留下印象,她出现了两次,约翰.莱希德一次也没有出现。”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不是据点么……”洛林把土豆送进嘴里,细嚼,慢咽,“那女人有什么特别的?”
“身材和脸的轮廓和约翰.莱希德一模一样,习惯动作和暴露要害的方式也像。”海娜想了想,“除非是经年累月的刻意模仿,否则应该就是一个人。”
洛林好险没被噎死……
“你想说,约翰.莱希德伪装成一个女人潜伏在波士顿?”
“不一定是伪装。”海娜摇摇头,“她的女士礼仪很到位,穿着撑裙和礼服的时候,许多动作以男性的肌肉并不好模仿。”
“所以她不是伪装成女人潜伏在波士顿,而是伪装成男人潜伏在英军里?”
“也许。”海娜捧起茶杯,“她也有可能受过和阿萨辛相似的训练,那些动作只是不好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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