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隔开两地,泾渭分明。
这里也是进入新奥尔良唯一的航道,平均水深仅有6.5米,不仅断绝了战列舰进出的可能,连寒鸦号这种商船中的巨舰也只能在主航道上小心翼翼,如果没有熟悉当地水文的领航员领航,绝不敢轻易冲进这片禁区。
洛林命令寒鸦号挂上象征西班牙的“血与金”旗,在尚德卢尔群岛南缘的布雷顿岛近海泊锚,放下冲锋艇。
他把亚查林叫过来:“亚查林,保护卡门和卡特琳娜去岛上雇佣一个领航员,我们从西北主航道入港。”
亚查林眨巴了一下眼:“船长,我是司炮手。”
“我知道你是司炮手,但新奥尔良对法兰西人和西班牙人更友善,我听说他们不喜欢说英语。”
“看来英国人是浪漫的敌人,这是共识。”
亚查林无奈地耸耸肩,登上冲锋艇,承担起护花使者的重任。
不多时,他们带着一个背长枪的领航员登上了船,卡门小声对洛林说:“领航一次三先令,但查尔斯先生愿意出售他自己手绘的主航道水文图,要十镑。”
“你买了?”
卡门点点头,把一卷羊皮纸塞到洛林手里:“我只付了五成,至于到达新奥尔良之后是支付剩下的五成还是把他留在三角洲上喂鳄鱼,得看你验证的结果。”
“肩负重任啊……”
获得了领航员的寒鸦号重新启程,从布雷顿岛和大戈尔齐岛之间进入三角洲,只凭一面纵帆,缓慢而平稳地驶入三角洲的近海沼泽当中。
两岸风景如画,水鸟翱翔,鳄鱼漫步,雪堆似的沙洲点缀在如茵的绿草当中,像一颗颗珍珠,在太阳下反射着夺目的光彩。
这里最常见的是一种叫棕色鹈鹕的大型海鸟,它有青白交杂的长喙,深棕色的鸟颈和灰色的羽毛,时常漫步在浅水滩中,偶尔成群结对地飞出来,飞向大海,捕食饱餐。
洛林把大部分经历放在新得到的水文图上。
图上用深色的线条勾勒出五条曲折如鸟爪的宽阔航道,航道上数据繁密,清晰而准确,不仅标注出了必须绕开的搁浅点,还标注了深度在三到四米间的浅水通道,寒鸦号虽然开不进去,但更小一些的船完全可以凭这张图,在这片复杂的水域当中和强大的敌人捉迷藏。
洛林对领航员的专业水平非常满意,在成功绕开第五个搁浅点后就让卡门结清了尾款。
收获巨款的领航员变得更加卖力,指着沙洲上一颗颗造型各异的树木,跟洛林传授起无图领航的诀窍和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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