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长得很快,已经开始像一个优秀的舰长了。”
“谢谢将军栽培!”
“我只是就事论事,你不需要表示感谢。”沙克抬起手指向岛,“那就是肖格岩?离外儒斯特最近的岩石?”
“是,将军,现在离外儒斯特18公里,已将东西南面纳入瞭望范围!”阿曼尼昂首挺胸,“不过岩岛上多有遮蔽,视野有限,我已命令尼普顿平稳绕岛,很快就会有更多情报。”
“停止绕岛。”沙克的视线在岛的天际线上巡游,“东7度,看到那片缺口了么?尼普顿在那里下锚。那一片的海拔足够高,岛可以很好地把我们藏起来,也不会遮蔽瞭望的视野。”
阿曼尼眨巴了一下眼睛:“我们……不进场?”
“空气里没有硝烟的味道,现在进场只会引起不必要的外交纠纷。”沙克说,“而且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只把小贼吓跑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得砍掉他们的头颅,事情才能一劳永逸。”
“是!”
……
洛林没能成为拍卖会的救世主,当然,他也没打算扮演这个可笑的角色,拿自己的钱为摩根的钱包暖场热身。
拍卖会持续冷清,继3号一拍成交后,4号流拍,5号两拍,6号一拍,7号、8号流拍。
9号拍品创造了一次小小的高潮,总共历经七拍,但其后的10号,11号又是流拍,让人不由怀疑9号就是本届拍卖会回光反照的时刻。
司仪已经彻底崩溃了,在所有人的注目下独自一人站在巨大的舞台主持这样一场从各个角度都堪称失败的拍卖会,他的音调终于被气氛击溃,变得有气无力,敷衍了事。
就在这时,11号拍品落锤流拍,侍者并没有急着撤下拍品,而是小跑上来,把一张纸条强塞到司仪的手上。
司仪的眼神骤然凝结。
“十……12号拍品,碳线白描组画“向海”,作画者是法兰西初露头角的天才画家伊比亚斯.雷尼索。”
洛林看到他额头的汗水滚滚而下,明明最有价值的拍品将近,声音却没有任何底气,反而显得……慌乱。
“这个……四个月前,伊比亚斯.雷尼索先生在梦中得到天启,在巴黎的一间小旅店连睡了五天五夜,以梦游的状态完成了这套总计580余张的碳线组图。”
“画作……画作收藏在寄托人的手上,虽然在外儒斯特,但依照寄托人的要求……在结算前不作展示。”
“下面,白描组画向海,起拍30000镑,每次加价3000镑,竞拍……”
唰!
司仪的面前亮起了齐刷刷的黄灯,骤起的光晃花门他的眼,让他连“开始”两字都一度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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