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口气肯定有些对不起洛林,但对于他们来说,只要切萨皮克湾还是美利坚的切萨皮克湾,其余的一切确实都好商量。
汉密尔顿登时就不见了。
岸边的哨声转而柔和,衣衫凌乱的士兵们开始停下来整肃军纪。
等一切都稳妥下来,亚当斯尴尬地笑了一下。
“肯维,虽然我现在还摸不着头脑,但请相信我会给你一个合适的答案,只是,那需要时间。”
“多久时间?”
“我不会耽搁太久的。”亚当斯郑重承诺,“而且寒鸦号受伤了,这段时间正好让巴尔的摩技艺精湛的船匠们好好治疗她的伤势,你觉得呢?”
……
就这样,洛林在巴尔的摩滞留下来,住在亚当斯的私人别墅,等待着寒鸦号的修缮,心安理得地享受起美利坚开国元勋的热情招待。
巴尔的摩不愧是北美最顶尖的造船中心,仅仅半天时间,克伦就带回了全面的检测报告。
部分船壳和一些舱内壁需要更换,帆和缆得重新整治,此外还有一些细微的皮外伤和长时间行船积累的劳损,修复起来颇为费时,索性趁着这次机会一道作了更换。
寒鸦号在两天时间内修缮完毕,状况变得前所未有得好,升帆流畅,船壳密实,活力四射,斗志昂扬。
又过了两天,亚当斯的调整也有了结果。
他亲自来到洛林的房门外,苦笑着递上来两份港务局登记表。
洛林不明就里:“这是?”
“诺福克和奥南科克的码头进出表,近一个月的。”
“奥南科克?”
“弗吉尼亚的一座小渔港,是弗州最临近乔普唐克河口的码头。”
洛林这才听出了亚当斯的意思,赶紧翻开表单仔细寻找。
血腥玛丽号和她的两艘僚舰是12天前离开的诺福克,又在6天前抵达奥南科克,停留一夜,旋即离开。
这两个港口的距离显然不需要航行3天,所以棉布杰克应该是在离开诺福克后躲在了某个地方,直到寒鸦号进入切萨皮克湾,才尾随寒鸦蹲守在伏击的地点……
“出卖我行踪的人呢?”
“没找到,或者说不可能找到。”亚当斯耸耸肩,“棉布杰克在弗吉尼亚有很强的人脉,在大陆军中也多有友人,根本就没办法一一排查。”
看着亚当斯真诚的脸,洛林忍不住冷笑连连。
“所以说这件事变成私人恩怨了,是吧?”
“你是我们最重要的朋友,肯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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