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变得岌岌可危,因为他失去了保持自己存在的立场。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难道……我消失了?
皮尔斯惶恐了,在惶恐不安中意识突然断片,等断裂的意识重新连接,哲学的启迪从灵魂消散,启明星已经高挂在了中天。
那一刻皮尔斯更惶恐了……
无知无觉的,他居然从卡门的家门口回了自己家,无视了一路上所有的问候,在自己的书桌前枯坐了一天一夜。
明天……呸,今天还要打仗呢!
赶在这时候顿什么破悟,难道说上帝真的失联了,保佑他的是鬼么?
就在这种状态下,皮尔斯迎来了演练的集结号,然后从早上4点一直一直与梦魇做着斗争,一直坚持到现在……
他有种不大好的感觉,觉得万一就这么睡过去,就算炮弹在脑袋边炸开,他也休想清醒过来。
完了么?
皮尔斯问自己。
完了吧。
皮尔斯回答自己。
……
号令轰鸣。
齐整的三声闷雷从二十公里外的瓦尔基里号传来,已经变得凌乱散碎。
但声音毕竟听得到。
为了让号令响彻广阔的战场,亚查林摒弃了传统的轮射饱合,选择了在实战中绝对不会使用的单舷齐身。
二十多门大口径舰炮在两秒钟的间隔内同时轰响,炮声混合着传到远方,巨大的后座力把瓦尔基里的干舷高高地抬起来,飞出去的炮弹拢盖了从800到1500米的广阔海面,水雾蓬勃。
这大概是亚查林这辈子打过的最糟糕的炮……
在战场正北方的山腰,洛林在临时搭建的观战台上这么想着,一边想,一边举起望镜,套向战场。
第一编队和特勤编队在令响的同时向战场中心发起冲击。
第一编队采用的是传统的逆V阵型,旗舰密斯特拉顶在最前,其他舰只按炮门多寡对称着向两翼展开。
特勤编队的阵型则很奇特,未来号和新生代号齐头并进,贵妇人号紧随其后,保持在两舰中心,贵妇人号身后是无头鸵鸟,无头鸵鸟身后则是向阳花号。
洛林轻轻咦了一声,放下望镜,眼神探询地找到重伤未愈,现在还离不开轮椅的卡特琳娜。
“皮尔斯的布阵……卡特琳娜,你昨天和他讨论演练细节的时候,他跟你说过什么没有?”
“没有。”卡特琳娜无奈地耸耸肩,“昨天我只见到迪伦和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