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誉听到这话,忙诚惶诚恐地答道“不,小的并不懂炼制颜料,今天只是误打误撞而已。”
“行了,今日的事情已了,其他人都去做事吧,郑掌柜,你和宋誉随我去后堂。”
“是,小姐。”郑福从善如流地应下,见宋誉还在发呆,茫然无措的样子,郑福连忙揪住他的衣衫,提醒道,“好小子,一会好好说话,你小子的前程可要到了。”
几人来到了后堂,唐楚坐在主位上,双喜在一旁服侍,郑福和宋誉站在下首。
唐楚喝过一口热茶道,“宋誉你家以前是开颜料行的吧?”
虽是疑问但语气中却带着三分肯定。
听到此话,宋誉震惊了,小姐是怎么猜到的?
见对方仍木讷的不说话,郑福都有些替他着急,一个劲地对着他使眼色,可人家只是低垂着头,根本没有看向他。
宋誉沉吟了片刻,终于吐露真言,原来他出身于颜料世家,家里几代都经营着当地最大的颜料行。
谁知在他小时候,家里得罪了人,那人连通官府捏造了颜料中含有剧毒的罪名,他们一家各种申诉却没有人愿意翻案,因为对方的关系实在是太硬了。
家里的至亲都含冤枉死,诺大个宋家只有他一人伪装成下人的孩子才得以生还。
这些年他陆陆续续去了好多个城市,最终决定留在随州。
因为从小对花草耳濡目染,因此来到花草行后他上手极快,就慢慢的在这里生活下来。
说着说着,宋誉突然跪下来,向上唐楚恳求道,“小姐,我可以把颜料的方子都交给您,只希望您能护住小的不被仇家找到。”
宋誉今日也是没有办法了,他并不是攒钱之人,因此拿不出多余的银钱来赔偿损失,只能暴露自己会制作颜料的事实了。
他见主家小姐并不是心肠歹毒只之人,之前整治花草行时更见侠肝义胆,于是决定赌一把。
唐楚示意郑福将他扶起来,轻声说道,“宋誉,没有人能一直护着你,真正能庇护你的只有你自己。”
“今日我见你第一次炼制颜料时很是生疏,但第二次却制作成功了,你以前从未亲手制作过颜料是吗?”唐楚询问道。
宋誉点点头,“家里出事的时候年纪尚小,并没有亲手操作过。”
“虽是如此,但你也的确天赋异禀,对于不少人来说,就算把方子给他放在那,也不一定能制成我要的颜色,宋誉这是你的优势,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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