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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信朗倒是安慰她道,“表妹无需担心,只要在胭脂大会之前咱们将要参展的胭脂准备好,到时候有我曾氏帮你打开销路,想要红火还不是手到擒来。”
“表哥你惯会哄我,小妹也接触了一阵子生意,哪能不知道这胭脂大会的猫腻,表哥帮我打开销路,不光要走县令和当地商会的路子,还要不留痕迹的与之前合作的胭脂厂家断了贸易,这其中的困难,可不亚于唐记胭脂夺冠啊!”
唐楚话音刚落,就见她表哥曾信朗目光灼灼的看向她,唐楚不由得有些羞涩,低垂着头,轻声问道,“表哥,我说的不对吗?”
曾信朗的目光紧紧缠绕在唐楚身上,连远处的曾文都有些没眼看,一旁的双喜还在旁敲侧击地说道,“哎呀,有些人就是喜欢说大话,这不,马上就被打脸了!”
双喜洋洋得意的表情让曾文恨得牙痒痒,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得远远的望着两人的互动。
院落里一男一女站在花丛中,郎才女貌,恍若一对璧人,这情景任谁看了都觉得二人般配的紧。
双喜心里既替她家小姐高兴,又觉得有些惋惜,小姐这么优秀,以后肯定还会碰到更优秀的男子,到时候要怎么选啊?还不得挑花眼。
双喜内心的纠结唐楚并不知道,在曾信朗的灼灼目光下,唐楚好一会儿才恢复自然。
表哥对她的心思唐楚自然也看出来一点,但她心里清楚,曾信朗背负着曾氏商行,还要与家中庶子争斗,以后娶妻也只会找一温柔贤惠的女子替他料理家事,她这种脾气秉性只怕在舅母那关就过不去,更不用说她本来就对表哥无意了。
“表妹,你真的让我很震惊!”曾信朗的话语中带着欣赏与赞叹。
“表哥走南闯北这几年,虽然没有见过多少闺阁之女,但应酬之时也会有朋友提及家中姐妹,她们无一像你这般天资聪颖,钟灵毓秀。”
“表哥谬赞了,这世道本就对女子不公,其实不知有多少身具大才的女子因困在闺阁之中而无法施展才能,这些人只要给她们一个天地,就可能创造出令人惊叹的奇迹。”
唐楚想起自己上一世不就是困于闺阁之中吗,只不过她被困住的不是身体,而是心,缠住她的锁链还是她亲手为自己套上的。
这一世,唐楚十分珍惜重来的机会,一颗心被压抑的久了,只要呼吸上一点新鲜的空气,就再也戒不掉。
她要牢牢的抓住手中的财富,这是她将唐氏发展壮大的基石,虽然唐记只是在这随州还算说的过去,可放在江洲城,放在江南道,放在天下,却渺小的如一颗细小的沙砾。
“表妹,无需担心,你将唐记胭脂的销路交给我,曾氏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