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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文相当庆幸有的早,没有让表小姐和唐老爷听到,不然少爷这脸面可没处放了。
曾信朗躺在床上,身体却不老实,来回的翻滚着,曾文拿着热毛巾替他擦拭身体,却被紧握住手。
只听他家少爷喃喃道,“表妹,我心悦你,我心悦你……”
“好好好,我也悦你行了吧,快睡觉吧!”曾文无奈地替他家少爷脱下外裳,盖好被子。
曾信朗好似听到了回应,也就不在执着地抓着曾文的手,放松了身体,慢慢进入了梦乡。
曾文看到他家少爷这个样子也忍不住叹气,想对方锦衣玉食,奴仆遍地,却连喜欢之人都不敢说出口,更不敢上报自家父母,这也是一种悲哀吧。
这一夜月黑风高。
这一夜不少人都开始吐露心声。
这一夜有人香甜入眠,有人辗转反侧。
城外的邹家村内,邹时焰难以入眠,只要一想到有关唐楚的事情,他就开始纠结万分,一颗心总是拿不起放不下。
他和李青青的婚约也是个问题,当初虽然是对方父母主动要缔结良缘,但婚约已成,若没有当初的唐楚阻拦,恐怕这婚约也不一定能继续下去,只是李家一直闭口不谈,他也不愿主动去提亲,就一直这么搁置了。
那天听初儿说,李青青曾在他昏迷时过来看望他,还带了一篮子鸡蛋,邹时焰觉得女孩心思单纯,并不如她父母那般势力。
一夜很快就过去,第二天一大早,唐富长就醒过来了,他昨夜喝过了醒酒汤,倒是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唐楚早早就让厨房给她爹爹准备了清粥小菜,去去火气。
唐富长一觉醒来已经忘记了昨日发生的事,隐约只记得在最后他与曾信朗好像在争论什么,不过他并没有多想,潜意识里只把它当做一件不足挂齿的小事。
父女俩吃过早饭,唐楚便派人去曾宅询问曾信朗的状况。
此时,曾信朗也刚刚清醒,他年轻气盛。身子骨硬实,比起唐富长更显的神采奕奕。
“少爷,您可算醒了,昨日里您可是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了啊!”曾文不禁替他家父亲担忧道。
“我可是说什么?你竟如此大惊小怪。”曾信朗很少喝得这般烂醉如泥的样子,因此也就不知道自己喝断片儿以后的模样,再加上今日酒醒的早,他就一点都没往酒后吐真言那个方向去想。
“无事,你只是讨论了一下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