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夫人如今也有四十多岁了,一张保养得当的脸上丝毫皱纹都没有,这么多年当家主母的气派显露无疑。
她先声夺人道,“县令大人,您可不要冤枉了民妇,这无凭无证的,什么脏水都往民妇身上泼。”
“怎么,本官还冤枉了你不成?来人将几个嫌犯指认的证词念给她听。”县令也被她这态度激出了火气,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为官二十多载,他鲜少遇到直接与他杠上的百姓,这位郑夫人看来是在福窝里待久了,竟敢在衙门里放肆。
“郑于氏,你且听着,这五人控告你指示他们去唐东酒楼闹事,事成之后你会支付给他们剩下的钱款一共一百两银子,可有此事啊?”县令身旁的文官念着几人的证词,质问她道。
“我的青天大老爷啊,可绝无此事啊,民妇长年吃斋念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会与他们有所勾结,再说了,就算真是民妇所为,民妇也不可能亲自与他们接头,他们又是如何知道民妇的呢?”
这位郑夫人果然好口才,三句两句就将嫌疑推脱开,不过有了之前几人的口供,她想要脱罪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回官老爷的话,小人敢指证她自然是有证据的。”听到郑夫人的狡辩,刀疤脸大汉察觉不妙,他们哥几个还想戴罪立功减轻责罚呢。
“哦,你且说说是如何知道这位郑夫人是幕后之人的。”县令大人说道。
听到此话,那郑夫人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掩饰住了。
“前几日我们兄弟来到随州,听说这里有庙会,就准备停留几天凑个热闹,谁知我一兄弟好赌,将所有银钱全部输光。”刀疤脸开始了回忆。
“我们在街上游荡时却碰到一个男子,他听说我们从外地来,很快也要离开随州,就说要与我们做一笔交易,给了我们五十两银子的定金,说让我们去唐东酒楼里闹事。”
“我们兄弟刚开始是不肯的,毕竟身为逃兵还是低调一点的好,但钱财的诱惑实在太大了,我们最终接受了这笔交易,等事成以后还会有五十两银子的尾款。”刀疤脸缓缓讲述道。
“既然与你们接头的是一男子,那你又是如何知道幕后之人是这位郑夫人的呢?”邹时焰不解道。
刀疤脸冷笑一声,“我们兄弟几个过惯了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就与我们交易,不弄清楚前因后果,我们心里也不踏实啊,再说了,事成以后那男子昧下剩余的五十两银子怎么办,我们该找谁说理去?”
“小姐,想不到这刀疤脸倒是粗中有细,看体格还以为就是个傻大个呢!”双喜感叹道。
“从战场上回来的人,即便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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