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怀中，“清欢，你的衣服已经脏了，我们回去换个衣服，一会再给你买好吗？”

宁清欢低了低头，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血迹，然后抬起头来就趴在了陆则之的脸上，嘴巴嘟起来。轻轻的吹了吹，嘴里还低喃着，“吹吹就不疼了，痛痛快走。”

“我知道了，你那边药物治疗准备的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开始？”陆则之皱了皱眉头，有些烦躁的点了点头，又不放心的问道，这件事情他不允许出现一点意外。

“已经准备好了。”叶凌旭点了点头，但是他沉吟一声继续说道，“毕竟这是一种全新的药物，我也没有时间在再其他的人或者动物身上做实验，因为时间不够，所以说，你要想清楚，做好最坏的打算，我只能告诉你，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

陆则之紧了紧手，虽然这个他早就预料到了，但是心中还是一紧，“什么最坏的打算？”

“你们之间可能不会有孩子，也有可能她的智力会受到一定的损害，这些都是未知的，我也不是很确定。”叶凌旭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些事情他的确不知道该如何去想象，在这个未知的领域里，他还需要时间来探索。

“我知道了。”沉默了一会，陆则之沙哑着嗓子说道，然后转身离开，他那个都不想，他希望清欢能够好好的。

……

“我真的不能够去见见清欢吗？”白羽急得都快转圈了，她这里额头消息来源只来自于凌源，但是他居然不让自己去见见清欢，自从知道清欢没有出事之后，她真的想要见她一面，让自己真正的放下心来。

“我的宝贝羽毛，没事的，相信我，但是去见宁清欢的话还需要一段时间，因为她的情况似乎不太稳定，但是有陆则之在。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心，”凌源俊美的脸上一阵无奈，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就是他在景城的人，也没有办法想到陆则之所在的地方。

白羽泄气的坐在凌源的旁边，“可是，可是我担心嘛，只要没有见到她，我就觉得心中不踏实。”

“羽毛，”凌源坐直身子，抓着白羽的胳膊突然严肃的问道，“我问你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关乎于我的一生的问题，你能够认真的回答我吗？”

“啊？”白羽呆了一下，然后呐呐问道，“什么？什么问题？”

“在你的心中是宁清欢重要还是我重要。”说真的，他真的有些吃醋了，他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白羽在他面前提到宁清欢的次数真的是够多了。

白羽一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又在整什么幺蛾子，“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吧！如果我跟凌伯母一块掉进水里，你是先救凌伯母呢？还是先救我呢？”

“……”凌源默默的看了一眼白羽，这个问题还真是，嗯……“乖宝贝，你应该改口叫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