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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军师学院系自始建之日起,便极为讲究学生自治,学生会的权柄极大。
一般学生逃跑事件,只要不是持械逃亡或者影响极为恶劣,都是由学生会指派的干部进行处理,然后上报学校记档便算完成。
因此冷杰和徐雪对于柳金银的处置,自主权颇大。
如果顾念同窗之情的话,可以用精神压力过大,情绪失控为理由,把柳金银带回学院关几周禁闭,记个大过,毕业后军衔降级,让他过了这道槛。
虽然代价惨重,却保住了一生的前途。
但如果不顾忌同窗之情,直接判定柳金银放弃军籍逃亡回家,那么柳金银将被直接被捕,押上军事法庭,至少得在牢里呆上几年才能了事。
并且出来以后,也是过往刑事犯的身份,将被别人另眼相看,歧视一生。
而从此刻两人看待柳金银的态度看,网开一面的可能性恐怕不是很大。
果然静静的等到柳金银哭到筋疲力尽,有气无力的不再出声,冷杰面无表情的道:“柳金银,咱们‘恒战陆军指挥学院’出了你这个怂包,真是奇耻大辱。
要说忍受不了辛苦和危险,你既然选了职业军人这条路,辛苦、危险就必然会伴随终身。
无论多么战功卓著的军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想过安乐日子,当初就别这么选择。
既然选了,就得忍受到底,因为这是咱们军人地位高、受尊重、收入好的原因。
这话有些功利,但道理就是这么的实在,有付出才能有收获,做错事就得受惩罚。
徐委员,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按逃兵处置就是了。”徐雪露出羞辱又厌恶的神情冷冷的道:“把柳金银的学籍移交给海京防卫军。
刘中校自然会把他送上军事法庭。”
“不,不能这样啊,小雪、小雪,”柳金银闻言拼着最后的力量,一把抱住徐雪的大腿,大喊道:“咱们在高中好了两年,又一起上的帝都军校。
你当初检验出有上佳的练武资质,要修炼武功,我给你买了那么多的营养素。
加入学生会,审核不过关,我帮着找咱们鲁洋乡党,在学院的前辈疏通关系。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