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灵山两处幻想境的开发之路,感到欣慰,虽然现在收获愿力点不值一提,但长远看来受益却不可限量。
就在他得意之时,卧室门外突然响起一阵门环‘叮当…’晃动的声响。
几次过后,一个阴柔的声音响起,“春水君,春水君,可起身了吗?”
“红黛黄门吗,”张角闻言露出惊讶之色的睁开眼睛,开口应道,“请稍待片刻。”
从床身一纵身跨越了10几米的距离,轻飘飘的落在衣橱前,郑重其事的换上了一身锦袍。
住进大夫院接近50天的时间,红黛虽然就像膏药一样紧紧贴着张角,但却都是被动跟随。
现在突然破例,在张角看来九成九是宫里传来了什么消息,或是来了什么人,需要慎重对待,大礼相迎。
所以想了想他又将象征中大夫位的五梁冠戴到了脑袋上,这才漫步走到卧室门前打开了门。
门外红黛罕见的孤身一人笑吟吟的站着,看到张角如对大宾的装扮,眼神中闪过一丝尴尬之色,躬身问候道:“春水君晨安。”
接着起身笑着说:“您身份尊崇,早起、暮寝还是应该召人过来伺候的好,免得贵人劳顿。”
“哈哈,黄门说笑了,我也是超凡者,在零区、负区孤狼一般的厮混过,”张角笑着摆摆手道:“危险的时候接连几天几夜不眠不休是很正常的事情。
能在草阔里眯瞪一会就是最大的享受。
要是现在连早起穿个衣服都嫌累,岂不是废了吗。”
“大夫,正所谓时也是也,”红黛淡淡的道:“您那时是在蛮荒之地打滚的民间武装,现在则是我江楚封君,未来的公主驸马,又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他这话听起来虽然是好意,但按照‘尊尊卑卑不可轻逾’的礼法,区区一个寺人竟然一而再的教育堂堂大夫驸马应该怎么做事,本身就是种忤逆。
因此张角抽抽嘴角,没有继续接这话茬,话锋一转道:“黄门这么一大早叫醒我,可是宫里有什么消息传来了吗?
难道君候已经跟瑱齐、衢滕两国诸侯斩白马续盟后回归了郢都,要召见我?”
“没有。”红黛干巴巴的笑笑,“是公族楚源贵女、大理寺卿嫡长子郑怀柔、少卿嫡子季李求见。”
“什么?”张角闻言诧异的瞪大眼睛道。
“公族楚源贵女、大理寺卿嫡长子郑怀柔、少卿嫡子季李求见。”红黛目光中闪过一丝搵怒之色,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