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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喊着喊着他突然声音一哽,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随着挥动橡胶棒、踢脚、施法的动作,大家外露的皮肤在昏黄的灯光下一点、一点变得中空,随后那空洞又渐渐被某些绝对不是人口组织的古怪东西所填满。
还有地上的血迹简直已经汇聚成了水泊,肆意流淌着将半条街都染成了地狱般的赤红颜色。
渐渐的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从阿普依辛心底升起,他先是不愿相信事实,用力揉了揉眼睛,再睁开,再揉、再睁,连续几次,眼前的景象却丝毫都未改变。
之后伊布都欣开始意图唤醒状若疯狂的同侪们,“不,不对呀队长,你,你,大,大家先别在动手了…”
但所有的努力都毫无作用。
最终他只能浑身发抖的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去向其它队的宗教警察求助,就这样把恐怖与绝望在整座城市散布开来…
半小时后,感应到沙城里近乎所有的宗教警察都已经被精神感染,伊远国会营区里的张角不禁喃喃自语道:“如果说之前在贡山制造眷族等于野地里点火的话,那现在简直就等于棉花库里放火。
连打火机都不用,丢颗烟头,就全都自燃了。
极端管制的宗教这玩意还真是扭曲人心。”
感觉沙城的沦陷已是木已成舟,他不再刻意关注,施施然的回去了营区正中央的那间石棉房中。
酒桌已经摆好,李滨主跟宋悦也已经在浅酌着吃喝。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喀什市海滨街,闲阅咖啡书局的那个时刻。
张角很自然的坐在了李滨主身边,给她倒了一杯酒,又给宋悦倒了一杯,笑着问道:“两位老板谈的怎么样了?”
“谁也说服不了谁,”李滨主面无表情的说:“悦悦这丫头从小就外柔内刚,现在又跟那位伊布都欣大阿訇勾搭在一起,干材烈火的。
这个结果其实我早就预料到了。”
“我再外柔内刚,能比得上你‘一刚到底’厉害。”宋悦不服气的还嘴道。
李滨主杨扬眉毛,没有搭理她的话茬,而是另辟蹊径的望着宋悦提醒道:“据我所知新月教的教士虽然可以结婚,但当了阿訇主持一方教区者却不在此列。
你那位伊布都欣听讲话对夏宗文明极为了解,应该是在伊远土生土长的奥斯土其移民,家族接受度方面不用担心。
可他未来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