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不宜做掉那个小疯狗啊——他要是被人害了,别人立刻就会怀疑是我们做的,你明白吗?说不准儿,姓牛的正想法子害死张小疯狗,要嫁祸给我们哩!”
“那怎么办?”
“怎么办?我们现在不但不能动他,反而还要保护他!”
“啊?我们不能对公孙老疯狗动手,也不能对张小疯狗动手,难不成,这个仇不报了吗?”
“不是不报!如今我们州家势力衰弱,人丁不旺,难得后代中有勺竺这个天资聪明的,可惜却被张小疯狗害了,我岂能放过这个事儿?!”
三长老听了,不由得接过话来:“师兄,又不放过他,又不能做掉他,这个仇,到底是怎么报呢?师兄,你倒是说个明白,也省得我打闷葫芦。”
“怎么报仇?我现在还没想通透。不过有一点,四十九天后,就是张小疯狗上出云峰省身崖受罚面壁的日子——从此后,我们倒是要上心些,防止他被姓牛的害了,嫁祸给我们!”
“如果张小疯狗死在省身崖下,责任正应当由牛德来承担,我们倒是要怕什么呢?”三长老不明白。
大长老皱眉道:“按理说,张小疯狗死在省身崖下,应该由牛德他们来担责任;但是,你别忘了,现在是牛德做掌门,本派里,他们的势力比我们大,牛德的话语权比我们大,你明白了吗?”
三长老还是不能完全理解。
大长老不得不耐心再进一步解释:“牛德做了掌门后,为了堵别人的嘴,不得不升任我做大长老。但是他赖着不走,不搬去出云峰,弄得我也不能搬到齐云峰去,你可明白这里玄机?”
三长老听了,气愤地道:“不就是为了压制我们哥儿俩嘛!我早就应该升任二长老了,他这么一赖,我就只能是三长老,不能晋升了!”
州长永摇摇头:“你再想想看,还压制了谁?四长老牛璧君分明是牛德的人,为啥他不升牛璧君做三长老?难道他连牛璧君也要压制吗?”
三长老听了,恍然大悟似的,抬手一拍大腿:“师兄,你今天这么一说,我明白了!
牛璧君升任三长老,跟做四长老相比,也没多大区别,但是,牛璧君继续做四长老,这就把公孙甫的路给堵死了!公孙甫不能升任长老,那么他在本派中,就永远形成不了自己的势力!”
“是啊,正因为这样,所以,我当日默认了牛德这个做法。师弟,你不会因此生我的气吧?”
“哪里呀,师兄,我一直以为,牛德是为着压制我们俩,才不宣布我做二长老的呢,哪里知道你也默许他这样做呢?现在我倒是知道了,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