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张阿生年纪小,自控能力不如你,他有偷懒的地方,你做师兄的要督促他,这才能体现本门弟子相互关爱的风气,你可明白?”
“明白了。”
“去吧。”
司马功说过“去吧”二字,赵立前施礼,转身而回。司马功自己也是转身回去了;小陶也是随之而去。
夜幕完全降临了下来。
张阿生觉得自己越来越顶不住了,不由得将身子再往前倾,双手撑住崖壁,努力让自己站住。
张阿生心里念叨着,明天晚上,自己就可以再得到一块小饼子吃了——然而一想到吃的,张阿生就觉得自己更饿了!
临到半夜,张阿生觉得自己实在是忍不住了,不由得轻轻地呻?吟一声,蹲了下来。
突然间一声“噗”地闷响,却是张阿生屁股上挨了一脚。赵立前在身影站在张阿生的身边,嘴里斥道:“起来!你个土包子竟敢偷懒!”
张阿生挨了一脚,不知怎么地,精神上反而有一些振奋,当即眼泪汪汪地站了起来,立正站好。
到了此时,张阿生才真正感觉到,这面壁,真不是人受的罪。
夜风里,有夜鸮如泣似号,又像是凄厉的笑。
不知什么时候,张阿生双手撑向了崖壁,就这么站着也睡着了;睡着了,倒也当真是舒服。
张阿生正在睡梦中,突然间被一脚踹醒,耳边听得有人责骂:“懒得你吗的跟猪似的!”
张阿生迷迷糊糊地乍然惊醒,还以为自己是跟在师父身边,当即嬉笑道:“师父别打,我起来了。”
赵立前冷笑,喊师父就不打了?哪里有这等美事?赵立前跟着又踹了两脚:“他吗的,瞧不出你这小土包子,怕挨揍就乱认师父,真是软骨头!”
张阿生此时也早已反应过来,这个人不是师父,就眼泪汪汪地道:“是师兄,我认错了,我……”
“你什么你?好好面壁去!在这儿我是师兄,你得听我的!”
“是,听师兄的。”张阿生带着哭腔。
赵立前心满意足地走回去了,还回头说道:“别哭天抹地的,不然,我让你再尝尝大飞脚的厉害!”
张阿生却是经过这一番折腾,暂时忘记了饥饿,又不知道该怎么着,也就只好在心里默默地背诵笔记——他是真的不知道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