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
昔闻织女女红巧,长忆牛郎情未了。即今模样像男神,入此红尘非俊鸟。
杨花满地新桃小,杜宇一声归梦杳。天涯海角换朝昏,走兔飞金魂亦老。
——戏拟小词《玉楼春》。
却说张阿生独自躲在一棵树后痛哭,不知过了多久,这才俄然一惊,想到阿霞还饿着肚子,就拿着生地薯回到那山洞中去了。
山洞里,阿霞正也在焦急地等待,见得张阿生回来了,这才舒了一口气。
张阿生进了山洞,递过两个地薯,阿霞接了过来,就问道:“阿生,有没有火种?”
张阿生摇摇头,阿霞无奈,只好将一个地薯在衣襟上擦了擦,就生啃起来了。
张阿生转过脸去,不看。
不多时,阿霞啃过半个地薯,感觉好多了,就收了地薯,向张阿生低声道:“阿生,能不能弄到火种呢?”
张阿生道:“你等等。”
此时山洞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张阿生能看得见阿霞,毕竟比这更黑的黑暗,张阿生也能看得见。当年他被困在闲云中院后山小石坪上,在那洞窟石室里,可以说真正是绝对黑暗!
阿霞却是借着微弱的星光,隐约地只能看到张阿生一个黑黑的身影的轮廓。
张阿生料想阿霞是怕黑,就说道:“你等会儿,我到村里人家去找火种。”
阿霞道:“你带我一起去吧,我怕。”
张阿生“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二人出了山洞,阿霞又道;“阿生,你带上我,咱们对个偏僻的地方,就像这样的小山,不会有什么修士来,就算是遇到那些村民,也不过是矿奴,跟我一样都是凡人,我们就这样避世居住,不也是挺好嘛。”
张阿生听了,就说道:“也行,这样也挺好。”
说话之际,张阿生催动脚下上品秋水剑,绕着当年故乡飞了三圈,望子虚山方向一路飞遁而去。
这一路上乃是夜间遁走,倒也没遇到什么人,更不要说遇到什么修士了。半夜工夫,张阿生御剑飞遁了七八百里路,才遇到一处山岭。
就在夜色里,张阿生御剑降落山头之上。
山头之上也是树林,这山不甚高;山林里一片寂静,除了此起彼伏的虫鸣声。张阿生就夜色里寓目,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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