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活着,才有解决问题的保证。
张阿生本也不是一个甘愿被人威胁的人,然而人在矮檐下,不低头也不行啊!
眼前形势明摆着放在那里,任张阿生有多大本事,此时是自顾不暇,又怎能保得住阿霞和儿子周全?一家三口,难免覆巢!
张阿生嘴里说对方“你威胁我”,其实心里却在想着,怎么说话,才能让对方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以缓和矛盾,再寻逃跑之机。
那领头的面上笑得平淡从容——毕竟这张阿生,今天自己抓住他是十拿九稳的事了,要想这功劳最大化,当然以劝降为最!
“张道友,你说我是威胁你也可以,但是我的本意,却不是威胁,而是恭请!”
张阿生无奈,提出条件:“这位道友,我看你分明是众人首领,既然你说不是威胁,而是恭请,那么张某人问你一句,你说话算数不算数?”
那领头的听了,傲然一笑:“张道友,你想怎么着?”
“倘若你说话算得了数,作得了主,我就直接跟你谈条件;若是你说话算不得数,做不得主,那么我就要你家主人亲到此地,我还是提我的条件!”
话音未落,有大笑声传来,自远而近。
笑声未落,一人已到!
张阿生看这人时,只见此人应该是真道五阶修为,看上去六十多岁,有斑白的鬓发为证;但是一张长长的马脸保养得好,似乎掐一把就能拧出水来,足可比得也称得是一张娃娃脸;只可惜脸下方的那一绺山羊胡子,足足有八十岁,配不上这一脸的童颜!
这马脸人到了当场,拱手施礼:“张道友,敝姓皇甫,贱名越,人送绰号大马脸,这些人,正是我安排前来恭请你夫妻二人的!”
这皇甫越说话时,旁边那先来的一十八个真道修士,包括先前纠缠张阿生,误信张阿生为牛道友的两个在内,众人都纷纷弯腰、拱手,口称:“见过总管大人。”
总管大人略略示意,更不回礼,只向张阿生说话,言语间则是十分有礼。
伸手不打笑脸人,张阿生虽然极为警惕,却也不得不好言相答:“原来是皇甫道友!张阿生给捕甫道友见礼!不知皇甫道友为何要见小可?”
皇甫越道:“实不相瞒,张道友身为真道初阶修士,也是一个难得的有用之材,正合某之所用——我皇甫越对于人材,向来都是礼贤下士的!”
皇甫越说到这里,就向先前那纠缠着张阿生的二人斥道:“赵阿三、钱阿四,我问你,你们两个怎么搞的?我让你们来请张道友,你们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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