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否者,以后大理寺但凡抓不到人,就会随便抓几个人顶罪。
到时,无论是谁,早晚会轮到自己或是亲人的头上。
刘景山很会抓住人的心理进行煽动,原本被木忆荣说得心内产生动摇的齐克诚等人,见到刘景山拼尽全力为自己辩护,又想到若是自己遭遇这样的事情,无辜被官府抓去为那些官家子弟顶罪,一定会气得呕血而亡。
齐克诚等人再次认同了刘景山的说法,点头表示即使有人证,也可能是被花钱买通作伪证,必须得再拿出物证来才行。
齐克诚也算是对得起他这个小舅子了,大有拼掉头上乌纱帽,也要为刘景山力争到底的气势。
虽然齐克诚头上的乌纱帽已经被瑞草一剑劈了,但他梗着脖子,仿若已经弹尽粮绝仍旧坚守城池,不肯向敌军屈服的将军一般,一身傲骨。
瑞草却是觉得齐克诚这个蠢样十分好笑,不由得“噗嗤”一下笑出声。
“齐县令,等你一会儿知晓刘景山就是杀人凶手之后,你可就欠大理寺一颗脑袋和一顶乌纱帽了。”
方才被个下人一铁锹拍在背上的木珏芝,满肚子恼火,见证据都已经摆出,刘景山还矢口否认,继续煽动百姓,不由得瞪着刘景山,厉声呵斥:“事到如今,由不得你不认。”
然后他有气汹汹的又瞥了一眼齐克诚:“今日过后,你想要保住自己的乌纱帽,恐怕也难了。”
瘫坐在椅子上的刘景山,费力的站起身,缓步上前,拍了拍齐克诚的肩膀。
“姐夫,不要怕,公道自在人心。那子虚乌有的罪名,谁都别想嫁祸到咱们身上。”
刘景山三言两语,将齐克诚拉到他的贼船上,与其绑在一块儿。
无知无觉的齐克诚,直视刘景山的双眼,见他眼中满是委屈、哀伤和不服输,立即认同的点了点头。
“昭昭燕周,总有说理之处,你我郎舅二人,不必畏惧强权。即使今日你我被冤枉锒铛入狱,也定有那正直善良之人,为咱们鸣冤,洗刷清白。”
齐克诚与刘景山二人紧握双手,一副要绑着火药冲进敌营的慷慨就义表情,惹得不少人黯然神伤,落下泪来。
木珏芝与侯虎、侯猴等人,真是看了一出好戏,无语到只能苦笑。
瑞草再次向木忆荣发出警告,让他快点儿把底牌都亮出来,不要再拖拖拉拉。
木忆荣微笑着看着瑞草:“这台大戏不是很好看嘛!”
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