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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亮亮这些年,带着一些人发家致富,在蓝田县的地位,仅次于他姐夫程元祥县令,很多人都念着他的好,纷纷起哄,道这件事情既然与沈亮亮无关,就应该放他离去。
人就是这样,一旦有人起头儿,就会有人跟着瞎起哄。
一时间,衙门院内的吵嚷声,似要将院中的热浪给掀飞回天上去一般。
瑞草眉毛一横,再次拿起铜锣,“当”的一声敲响。
人群再次安静下来,瑞草看向沈亮亮:“你是老人、小孩或妇女吗,怎么那么娇弱,太阳晒一下就要死要活?”
说着,手中铜锣锤朝着门口围观的人群挥了一下:“他们那么多人挤在一起,也没见有人热昏过去,你是真的燥热难耐,还是做贼心虚?”
沈亮亮给了瑞草一个我不与你这无知女人一般计较的表情,再次看向木忆荣:“侍郎大人,车轱辘话已经说过一箩筐了,小人与这些事情真的是没有一丁点儿的关系,想要离开,希望大理寺莫要再阻拦。”
“不行,我也说过了,案件还未审理清楚,任何嫌疑人都不可离开衙门半步。”
瑞草语气不容置疑,沈亮亮再次眯起眼睛,紧紧盯着瑞草:“亭长大人为何非得要小人留在......”
沈亮亮话说到一半儿,忽然打住,焦急的望向门口的方向。
只见一个男人,身材魁梧,像是一头狗熊,正在一脸焦急的朝沈亮亮挥手,似乎在喊着什么不见了。
沈亮亮顿时面如死灰,双眼瞪成了铜铃,猛地扭头,恶狠狠的瞪向瑞草:“你们是在一直拖延我的时间?”
这时,兴冲冲挤进衙门口的问事大川,朝瑞草竖起了大拇指。
瑞草一下子勾起嘴角,朝沈亮亮点了点头:“没错。”
说着,她看向垂头丧气的沈头儿:“你是不是心里特别憋屈,鹤鸣道长与玉华仙虽然是你杀的,但是你并没有杀害庄家女,且你杀人也是因为受人指使。只不过,指使你的人绑走了你的孩子,你便要被迫背下所有的的罪名?”
跪在地上好似霜打茄子的沈头儿,听到瑞草这话,一下子猛地抬起头,速度之快,险些将自己的脖子都扭到了。
沈头儿嘴巴明显跟不上脑子的速度,磕磕巴巴的问瑞草:“大人,您......您说什么?您怎么会知道?”
“你一个人扛下了所有,是觉得他会放你的家人一马吗?”
沈头儿“唰”的扭头看向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