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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念雪叹了口气,不禁有些担忧起赵旻的身体。
昨日才去的赵府,也没见有什么不好。莫不是昨天的那场雪,下的她旧伤复发了?可是,以前在雪山,也没见她难受啊?
纵使柳念雪担心也没有办法,便只能等到萧远明日入宫的时候再问问吧。
却说萧远来到赵府的时候,公孙夫人正在赵旻身边陪着。
只见公孙夫人坐在床边,赵旻躺在床上,本来活蹦乱跳的一个小姑娘,如今却如同一个病秧子一般,倒在床上哼哼唧唧,动弹不得。
萧远皱起眉,问公孙夫人:“夫人,不知,令爱是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
公孙夫人方才已经听管家来报,说宫中的太医前来替赵旻诊治。
此刻听得有人进来,便转身站了起来,刚想与太医见礼,却不由得愣了一下。
眼前的男子,本该拥有一张清俊的脸庞,白皙的肌肤和狭长的凤眼,无不昭示着这男子的风流相貌。可偏偏,两道极长的疤痕将这英俊撕裂地支离破碎。
倒也不能说十分唬人,可这疤痕在脸上,终归让人心里,多少起了些疙瘩。
可公孙夫人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强装镇定,点头微笑道:“太医,您来的正好。我女儿昨天还好好的,今日一早起来便觉得不舒服。尤其是以前受过伤的右腿,尤其难受。”
萧远探头看了看赵旻,只见她似乎已经睡着了。
可就算睡着了,她秀美的双眉还是紧紧地皱在了一起,额头微微有一层薄汗。
“不知令爱少年时,右腿受过什么伤?”
公孙夫人回答道:“她很小的时候,贪玩,常常爬到屋顶上。有一日不小心从屋顶摔下来,摔断了小腿。本来,大夫都说,她的腿就算医好了,也不能练武了。
她爹心疼她,便带着她到处求医,在去南边的路上,遇到一个神医。虽不知姓名,可那神医给了一剂膏方,说是只要贴在她的腿上,就不影响以后的练武。
不过,她的腿就算治好了,每逢潮湿阴冷天,就需要贴膏药,否则便会疼痛不已。那神医又给了膏药方子,这几年一直用着,从不曾落下过。”
萧远微微皱眉,没想到,赵旻竟有这样的旧疾。以前在雪山,从未听她提起过。
心中想着,便又对公孙夫人说道:“夫人,我要为小姐诊脉。还请夫人将那膏药的药方拿来给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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