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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渐渐的,她发现她的丈夫,对她不过是淡淡的相敬如宾。
谈不上爱慕,更谈不上疼爱。
不仅如此,这个男人每隔一两天都要在外夜宿。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顾江在外面,一定有着她不知道的秘密。
终于,她查到了那个宅子。她亲眼看到了一个娇艳欲滴的女子,将顾江送出了宅门。
嫉妒袭上心头,秦夫人像每一个撞破夫君“好事”的女子一般,在家里和顾江歇斯底里地闹开了。
顾江哪里会容得秦夫人和自己瞎闹,他一方面否认,一方面警告秦夫人,如果她敢到处瞎说,自己绝不会放过她。
可秦夫人是何许人?她到底也是将门虎女,难道会因为顾江的三言两语就吓到了?
“这也就是有母家的好处,我从北边过来,无依无靠。顾江叫我如何,我就必须如何,别无选择。
但那位秦夫人不一样,她有母家在身边,但凡有什么事,自有家人为她出头。再不济,回去哭一哭,也是好的。
可我没有想到,那位秦夫人竟然会那么狠毒。顾江告诉我之后,我本来以为她最多也就是在家中哭诉,让母家对顾江试压罢了。
最坏的结果,便是顾江以后很少才能过来。左右我一个人,也不是不能过。
可没想到,有一日晚上,突然来了几个大汉将我打晕。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马车里,不知要去往何处。
我试过逃走,可那些人看的紧,我根本没有办法。
路上,那些人轮番对我……最后将我卖到了南方的一个妓院里……”
杨珍珍写道这里,不由得放下笔,叹了口气。
她的眼中充满了悲戚,本该回忆着自己最美的年华,眼前却满是斑斑驳驳的血迹。
柳念雪也放下手中的墨碇,走到杨珍珍身边,伸手覆上她的肩膀。
杨珍珍将自己的手,放到柳念雪的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回过头,对着柳念雪微微一笑。
“珍珍,你后悔吗?”柳念雪问道。
杨珍珍愣了半晌,在纸上写道:“我不知道什么是后悔,可我恨他们两个。秦夫人对我做下的种种,我可以理解,却没办法不恨她。
但我最恨的人,是顾江,他明明说过要护我一世,却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