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还没过来,你一个人笑什么呢?”
柳念雪闻声望去,果然是魏清姿已经款款而来。
柳念雪站起身,迎了上去,笑道:“早先听我爹说,这魏府中一看便知道是太师的府邸。如今一见,果然如此。”
“好啊——你这是在笑话我爹,是个老学究呢!”魏清姿扬了扬头,玩笑道。
柳念雪掩嘴一笑,“我可没说你爹是老学究,是你自己说的。”
两人说罢,都不由得笑了起来。
魏清姿拉着柳念雪,往后堂走去,一边说着,“你怎么自己来了?可是为了我那日托人告诉你的事?”
“是啊。我想着,总要当面问一问太师。否则,我心里实在不安。”
“当面问问也好,有些事,我爹未必愿意和我说。可你是当事人,他若不对你说实话,总也有几分说不过去。”
“我今日来,可还有一件事呢!”
魏清姿皱眉想了想,“还能有什么事?是前朝还是后宫?”
柳念雪微微一笑,拉着魏清姿问道:“不是前朝,也不是后宫,是你的事。怎么样?公孙夫人都已经答应了,你何时请我喝喜酒啊?”
魏清姿无奈一笑,“原来是来打趣我来了。还在准备,如今已经在写帖子了,到时候,第一个就送到你宫里。”
“那是自然,否则你第一封帖子想送去哪里啊?”
两人有说有笑,没一会儿,便走到了院子。
一股扑鼻的香味,引得路念雪转头望去。
只见那一院的铃兰花,竟然迎着北风,轰轰烈烈地开放着。
“这花……不该是这个季节所有……”柳念雪感慨了一句,便又想到日前去太后宫里请安,寿康宫的铃兰也是不畏风寒,迎风而开。
魏清姿听着,也停下了脚步,“父亲每年都要让花匠在后院里捯饬一个冬天。不可太冷太热,也不可太湿太干,就怕这铃兰花没了生气。”
“哎……太师,倒是也十分上心。”
魏清姿无奈一笑,“何止是十分,有时候我若想着,赵信对我,也能有父亲对着铃兰花的上心。我倒也是十分满足了。”
柳念雪转头一笑,“怎么?人家赵信对你,还不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