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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松道:“我当年曾带人捕猎过一只,伤了三个士兵。费了这样代价,结果发现这熊肉不好吃,皮不值钱,就是熊掌,也是听着好,吃着差。”
李易道:“可不是。熊掌本身一股腥膻土性味儿,根本没法下咽。这两只熊掌也是用几年的老鸭和老鸡,炖了一天一宿才入味。”
沈足道边嚼边笑道:“结果这熊掌就是个鸡鸭味儿。”
何宗彦也嚼着熊掌道:“李军长和李师长怎么最近这样有闲,有时间猎熊?”
李易笑道:“何大人,我就替他二人作答。我知道您一直有疑问:为什么我开荒团大军陈兵朝鲜南北,却迟迟不攻。为什么大战当前,偏把前敌的李胜恭和李胜方调回来吃熊掌吧?”
何宗彦道:“这正是老夫不解之处,还请司令大人解惑。”
李易不答,却问李胜方道:“胜方你说说,打下朝鲜难吗?”
李胜方站起道:“司令,只要您一声令下,哪用得着第五军从海上登陆,只我一个师,一个月内就可以拿下汉城,斩下光海君人头。”
李易轻轻放下筷子道:“胜方,何大人在此,你可不要胡乱说话。”
李胜方扬起脸:“敢立军令状,就是一个月,怕也是多说了。”
“嗯,”李易点了点头,示意李胜方坐下。又转向李胜恭道:“胜恭,叶尔羌国八十万大军来袭,你正当其锋,怎么看来势汹汹的敌军?”
李胜恭把嘴里的一块熊掌囫囵咽下道:“土鸡瓦狗尔。”
李易不置可否。端起面前的琉璃杯,轻轻摇晃了一下深红色的葡萄酒,举杯请大家共饮。
等大家都饮毕,才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想当年冠军侯霍去病,征服了西域,也就是今天叶尔羌、別失八里这些国家的地域,可汉武帝最终只是派了些官员羁縻,没有把这些国家纳入版图。当年唐王天策府猛将如云,一举灭了高句丽,征服朝鲜后,也没有把朝鲜纳入版图,这是为什么?”说罢看向何宗彦。
说起国策,正是何宗彦的专业。何宗彦道:“朝鲜也好,西域也好,犹如鸡肋,食之有味弃之可惜。本朝太祖也只是在西域虚设了关西七卫,并没有认真打理,何也?原因就是我大明和汉朝唐朝一样状况,国内尚有大片沃土没有开发,去那荒僻之地做什么?徒劳民力而已。当年本朝太祖如果对辽东只是羁縻,何至于把军费都靡费在辽东,最后国内举步维艰,搞得一塌糊涂?这些蛮夷之地犹如熊掌,中看不中吃啊。”
李易道:“从当时情况看,汉武帝、唐太宗也好,朱太祖也好,做法都没问题。只是此一时彼一时,朝鲜和西域今天所处的位置就不一样了。沈会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