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东西再好吃,也要有个限度。
把贺兰小新说的哑口无言后,岳梓童士气大振,抬手就把桌子上那双秀足拨拉下去,学着李南方的样子,坐在了桌角上,依旧是冷笑连连:“呵呵,新姐,你以为你美的不行不行的,是个男人就想推倒你呀?”
贺兰小新弱弱地问:“难道,不是这样吗?”
“错,大错,特错!”
岳梓童再次抬手,把她再次试图搁在桌角的秀足抽开,满脸自豪的说:“我男人就看不上你,明知道这时候你急需他去灭火,可他就是看不上你!要不是我费尽口舌,又以原谅他敢背着我去夜场当鸭子的伤风败俗为代价,甚至是威胁,他才不屑去搞你呢。”
“哎,哎,小乖,你这样说可就过分了啊!”
贺兰小新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满脸不高兴:“新姐我对男人有多大诱惑力,就算瞎子都能看得出来,走在大街上一扭屁股,公狗都能撞电线杆子上。你男人,凭什么又能把持住对我的占有欲,表现的像个君子那样?”
“哼哼,他当时推三阻四的不答应,那是因为你在场,他不好表现出,他内心真实的一面来吧?”
“我不和你犟,我有证据。”
岳梓童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来回点动了几下,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一份音频文件,是岳梓童那天在与李南方谈判时,偷着录下来的。
事实证明岳总可不是胸大无脑的,早就想到纸包不住火后,该怎么应对贺兰小新的质问了。
其实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当初她偷偷录下与李南方的对话来时,已经是在站在维护他的立场上了。
当然了,这份音频文件,岳梓童处理过,只保留了该让贺兰小新听的。
很快,音频播放完毕,贺兰小新看着手机,久久的沉默不语。
“新姐,现在什么感受?你还怀疑我们两口子,合伙来算计你吗?”
岳梓童气场完全上来了,噌地一声跳在地上:“说实话,事后我都怕的要死。酒水是你自带的,总共是两瓶。我只是人品好的爆棚,才没有喝那瓶酒。呵呵,如果是我喝了那瓶酒,如果叶沈不是李南方,那我——”
说到这儿后,岳梓童声音变冷:“我这辈子就全完了。我甚至都怀疑,你自带问题酒水去会所,就是来暗算我的。”
“不、不会!”
贺兰小新腾地一声从椅子上蹦起来,脸色有些苍白的尖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