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背上,发出好像擂鼓似的闷响,咚,咚咚!
狂风暴雨这四个字,都无法形容岳阿姨要把李人渣虐死时的暴怒,一脚比一脚快,一脚比一脚狠。
只是李人渣早就做好了充分的抗揍准备,双手抱着脑袋,跪伏在草丛中,以额触地,屁股高高的撅起,任由电闪雷鸣,我自巍然不受毛的伤害,权当是在给免费按摩了。
踢了半天,没听到这厮发出一声痛叫,反倒是把自己双足给隔的生疼,岳阿姨就知道在这样下去白搭了,李人渣现在就是个刺猬,让母老虎无处下嘴啊。
再次尖叫一声,岳梓童一个虎扑,骑跨在了他背上,接着弯腰从地上抄起一块鹅卵石,高高举起就要对他后脑勺砸下去。
你身子骨硬,你脑袋硬,我承认,可你再硬,能硬的过石头吗?
今天我不把你脑袋砸成烂西瓜,我特么就是你养的!
气急败坏下怒火万丈的岳梓童,这会儿已经彻底失去理智,双眸中的杀气,让整个世界都在为之颤抖。
双手抱着脑袋,眼角余光看她在做什么的李南方,眉头皱起,有些不耐烦了,妹的,这是要谋杀亲夫的节奏啊,不就是不小心给我撸了一发,受惊吓后自己误吃了点好东西吗?
多大点事啊,哥们都摆出任你践踏的高姿态了,你怎么还这样不依不饶,甚至动了杀心?
岳梓童,别怪我翻脸,是你逼老子这样做的!
李南方心中冷笑着,正要摇头摆尾,把这不讲理的小泼妇给甩出去时,就听不远处有人大喝一声:“童童,住手!”
这一声童童住手,就像黑夜中的指路明灯,撕破乌云的闪电,一下子让深陷疯癫中而无法自拔的岳梓童,猛地清醒,已经砸下来一半的动作,及时收住,拳头大的鹅卵石,距离李南方后脑勺,不会超过十厘米。
李南方眼角余光看去,才看到身穿黑色长袖旗袍,外套白色针织小披肩的贺兰小新,正踩着小皮鞋,展开的双手左右摇晃着,从上面碎步走了下来。
新姐已经来几分钟了,李南方拿纸巾给岳梓童擦嘴,替她漱口那一幕,她在车里就看到了,当时还纳闷这对狗男女在玩什么花样。
不该被男人碰的岳梓童,木雕般的没反应也倒是算了,可李人渣怎么在帮她清理完口腔卫生后,就乖乖抱着脑袋蹲在哪儿,一副甘心接受惩罚的样子?
这对狗男女,在演什么好戏呢?
惊讶的贺兰小新推门下车时,李南方太投入了,竟然没有发现她来了。
直到岳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