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身子猛地打了个冷颤。
没谁不在看到索命白无常后,不会害怕的。
毕竟这个世界这么好,大街上到处都是大长腿的女孩子,与耳朵上挂着耳环的非主流帅哥——傻子,都不想去死啊。
但很快,岳梓童就不再害怕了。
小外甥已经死了,她对这个世界已经生无可恋。
不怕死,甚至希望自己去死的人,是不会害怕白无常的。
就在岳梓童不但不怕,还冲他很有风骨傲然一笑时,白无常说话了:“李南方又没死,你干嘛要陪他一起死?”
岳梓童愣住,下意识吃吃地问:“你、你说南方没死?”
白无常回答说:“他当然没死。只是昏过去罢了。”
“他只是昏过去了,并没有死?”
岳梓童眨巴了下眼睛,总算醒悟她该做点什么,来鉴定小外甥的死活了。
伸手在他鼻下试了下,接着俯首,晶莹的耳朵贴在他心口。
当清晰感觉到他鼻子里呼出的热气,沉稳有力的心跳后,岳梓童霍然抬头,仰天尖叫:“啊——他没死!他,果然没死!”
她这个神经质般的动作,居然把白无常给吓了一跳,身形一晃,电掣般后退数米。
只要李南方没死,什么事都不算事了。
嗯,最起码岳总不用后悔,她刚才为毛开大灯了。
可是,新的问题又来了。
岳梓童只想用纵声狂笑,来抒发满心的激动时,忽然又想到还有第三者在场了。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她明明蹲坐在地上,怀里抱着李南方,居然左手一撑地,抱着他腾身而起,接着低头,模样凶悍的死死盯着白无常,厉声喝斥:“你是来拘他到阴曹地府去的吧?哼,只要有我在,你休想得逞。”
白无常有些茫然:“你这样说什么意思?”
“你不是索命白无常吗?”
岳梓童抱着李南方,慢慢地后退,一步步地退向了公路,声音更大,更加严厉:“你给我走开,不许带他走!他只是昏过去了,还没有死呢!”
“谁是白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