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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这段时间以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咱们俩以后生的孩子着想?
你,简直是太让我失望了。”
隋月月说到这儿时,举起了右手。
虽说环境太黑,烛光太黯,但李南方仍能借着微弱烛光的投影,看出隋月月手里拿着的,是一根鞭子。
她要鞭挞他。
狠狠地。
就因为,他怎么不为他,不为他们以后有可能生的孩子着想呢。
李南方很想说,我想尼麻痹——放在以前,李南方肯定会这样骂:“我特么的打车时,只说来金三角,是司机选择的道路,说从这边近。”
他现在不想骂了。
因为知道,他自从走下飞机后,就落进了隋月月的监控中。
这个心思阴毒的女人,生怕她会被李南方废掉,所以在考虑怎么自救时,总是从阴暗面来考虑他该怎么做。
即便是李南方对摩的司机说走大路——大路上,他要是相信隋月月说大路上没陷阱的话,宁愿把自己切碎了去喂狗。
不过他现在懒得和她解释。
在即将遭到伤害时和人解释,是一种软弱的表现。
现在成为案板上鱼肉的李南方,只剩下视死如归的骨气了。
再把最后这点骨气也丢了,那他还算是李南方吗?
他一旦服软,就得给隋月月当一辈子的狗。
隋月月举起的鞭子,在空中犹豫了足足半分钟,都没抽下来。
她在等。
等李南方给她解释。
等他,服软。
李南方笑了,很轻蔑:“隋月月,你总举着个东西,不嫌累吗?”
他如果愿意服软,大科勒又怎么会锯掉他的双腿?
连锯掉双腿都不怕了,还会怕被她鞭打吗?
隋月月从他的笑声中,听出了明显的嘲讽,顿时羞恼成怒,手中皮鞭狠狠抽了下来。
皮鞭,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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