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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岳梓童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尽管他也很清楚,女人已经习惯性忽略男人为她所做的那些,却无限度夸大为他的付出,籍此来拷问他良心的行为,是很可耻的,但同样是很现实的。
如果他因此和岳梓童辩驳,谁给谁付出的更多,那么他就不配称为一个男人了。
“南方,你怎么不说话了?”
岳梓童走到他面前,语气还是那样的平静:“你不是最能狡辩的吗?”
李南方只好低声说:“你让我说什么?难道要我说,我就该被药烧死,也不能去找别的女人?”
“你可以找我呀。”
岳梓童牵起他的右手,放在了饱满的胸前:“我知道,你那时候舍我而去,是因为太爱我,不忍伤害我,所以才——”
李南方烦躁的缩回手,打断她的话:“你既然知道这些,拿你干嘛还发脾气?”
“我发脾气,是因为你在瞒着我!”
岳梓童声音忽然尖锐起来:“为什么要瞒着我呢?不就是一个杨棺棺吗?我岳梓童大人大量那是出了名的。我既然能允许你和花夜神结婚,允许新姐给你做情人,允许荆红命给你养情人,允许你——”
望着岳梓童那张快速闭合的小嘴,李南方先是愕然,接着就是想笑。
她,已经不要脸到可爱的地步了。
于是他就笑了。
“你笑个屁啊。”
被李南方的笑,给笑得心里有些发虚,岳梓童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小脸有些红,凶巴巴的问:“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李南方被捂着嘴,不能说话,唯有用力点头。
“你表面承认我说的对,其实心中却相当不以为然,觉得我相当不要脸。”
有时候,岳梓童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李南方又点头。
接着又赶紧摇头。
岳梓童没生气。
只是幽幽叹了口气,才松开手,轻声说道:“南方,好好想想,我是怎么变成这样的。除了你之外,我还对谁这样过。包括,苦追我六年的贺兰扶苏。”
说完,不等李南方回答什么,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