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培拉说要去丹奴酒吧后,沈先生再说话时的语气,明显激动了起来:“啊哈哈,再去丹奴高消费,那多不好意思啊?”
“钱不算什么,我们是朋友嘛。”
培拉忽然无比的佩服自己,明明恨不得生撕了姓沈的,可现在却仍然能保持该有的风度。
尤其是语气里的真挚程度,让他自己都开始怀疑这是真心话了。
培拉的真诚,打动了沈先生:“培拉先生,多谢您的厚爱,我肯定会过去的。但可能稍晚会,因为我还要处理一件事。”
“什么事情,能比咱们去丹奴喝几杯,更重要?”
“是关于东洋松岛茂先生的事。”
“松岛茂?”
培拉稍稍一愣,忽然想到了什么:“就是东洋机密警卫局的松岛茂上尉吗?”
东洋机密警卫局,性质等同于美帝的中情局,华夏的国安部门,只是从来都是低调行事,很少被人关注。
培拉能知道松岛茂,还是因为美东友好,俩人又是同行,曾经有个职业学术上的交流,虽说算不上朋友,可也不是陌生人。
“是的。”
“你——我知道了。松岛茂就是买你情报的东洋经手人。”
“是的。”
“他也来这儿了?”
“没有。”
“那你处理和他有关的什么事?”
“因为我刚得到消息,七分钟之前松岛茂就华夏军事演习绝密军情外泄一事,出现了重大失误,导致东洋某高官颜面尽失,他因此而引咎辞职,剖腹自杀了。”
沈先生在说起这件事时,就像朋友随意聊天那样,语气平静的吓人:“我不能否认,松岛茂先生的死,我占有一点点的责任。所以,我觉得我得先给他的家人致电,以表示我诚挚的哀悼。培拉先生,您觉得我是不是掏腰包意思下呢?毕竟我在和松岛茂先生的交易中,获取了不菲的利益。他这一死,家里的孤儿寡母——”
培拉先生在听到松岛茂引咎自杀后,就像打摆子似的浑身哆嗦了起来。
还有他的嘴唇,导致他声音颤抖地厉害:“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沈明西啊,培拉先生您难道忘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