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因为这是你的宿命。”
男人的回答,相当的有内涵,扯淡,更无法解释。
杨甜甜绝望了:“难道,我就让你这样不清不楚的奸、淫一辈子?”
男人邪邪的笑着,问:“你想清清楚楚的一辈子?好啊,我可以满足你。”
杨甜甜哪敢清清楚楚的,那是比死一万次还要让她难以接受的。
她不敢死了。
她本来就是逆来顺受的懦弱性格,一旦连死的勇气都丢掉后,那么只能在每个月的月圆那些晚上,在半睡半醒间,被那个男人变着花的可劲儿摧残。
很多难以让人接受的事情,久而久之后就会成为习惯。
这两年多以来,杨甜甜习惯了在月圆时这样子,并享受常人难以想象的愉悦。
颜面这东西,对女人来说,一旦丢掉自甘堕落后,就会无法自拔。
要不然,孤身独居在帝王谷内的杨甜甜,也不会越来越年轻,皮肤更加娇嫩,眼眸稍稍一转,就仿佛有水在流淌了。
彻底堕落的杨甜甜,还会在月底月初时,盼着月圆之夜的到来。
今晚有月。
最起码,在杨甜甜早早上床深陷在温柔乡里之前,是有月亮的。
可就在她娇啼着只想死去时,却猛然从温柔乡内,回到了现实中。
剧烈的心跳,奔涌的热血,包括体温,都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平静。
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也被黑暗吞噬。
她听到了细雨打在窗纸上的沙沙声。
外面下雨了,月亮不见了,这却不是杨甜甜从温柔乡内醒来的原因。
让她怵然醒来的真正原因,是从门缝外向屋子里冒来的丝丝阴森之气。
漆黑中,她什么都看不到,却能敏锐的感觉到,门外站了个人。
帝王谷塌陷,帝王塔已经深陷黄泉,可依旧是八百的禁地,等闲之人不能进来,除了村长和二大爷。
所以她以为,半夜忽然来到门外的人,不是村长,就是二大爷。
无论是谁,杨甜甜都无法接受,她深陷温柔乡内时发出的荡漾之声,被他们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