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算轻的,男方甚至可以跑去报官。
此时此刻,王渊拿到黄峨的生辰八字,对黄珂和聂夫人抱拳道:“晚辈先行告退,归家之后立即请阴阳先生问卜。”
“贤侄慢走!”黄珂笑着把王渊送出门。
王渊有个学生便是阴阳户,父辈、祖辈皆在钦天监为官。生辰八字一送过去,自然是大吉,这玩儿只是个仪式,八字不合纯属男方反悔了。
在正式下聘之前,黄峨都被关在家里,不得外出与王渊见面。
眼看着就快过年了,杨廷和得到消息,高兴之余多喝了几杯。黄珂是他的心腹,王渊是黄珂的女婿,今后自然是一家人,皇帝最宠幸的文官也成了“杨党”。
朱厚照平时不管事儿,这次反应挺快的,立即把王渊招去豹房。
“二郎,你欲求亲,为何不来找我赐婚?”朱厚照没直接把话说穿。
王渊说:“如此小事,不敢叨扰陛下。”
朱厚照直指关键,问道:“你也反对调边镇入京?”
王渊回答道:“臣不反对,臣只是觉得此举无用而已。”
“练出一只强军无用?”朱厚照有点不高兴。
王渊绕着圈子说:“唐时有人患病,请医师问诊。医师说,你五脏有疾、经脉紊乱,须得好生调养才行。那人却说,我只是头疼,你把头疼治好便可。医师施以针药,头疼自解。又过一载,那人对医师说,我脚痛得很,你给我治脚。医师又说,你五脏有疾,须得治本。那人不听,只是医脚,服药后奔走如常。又过三载,周身疼痛,药石不能救,遂亡。”
“你是在说,朕头疼医头,脚痛医脚,讳疾忌医?”朱厚照开始生气了。
王渊面色平静,拱手道:“臣只不过在讲故事而已。”
朱厚照看向旁边的一个太监,那太监也看着朱厚照,战战兢兢不敢有任何表示。
明朝初年,有专门的起居注官,后来渐渐废弃了,皇帝的起居注都由心腹太监记录。
朱厚照对太监说:“你写,朕不怕!”
太监这才颤巍巍提笔记录,生怕皇帝反悔,这玩意儿几百年后,必为明代版“扁鹊见蔡桓公”。
王渊拱手道:“陛下圣明!”
“胡说八道!”
朱厚照拍桌子,气呼呼说:“我若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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