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恨的牙根痒痒,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我去三师哥那儿拿点伤药给你敷敷脸吧。”
陆清嘴里的三师哥是陆灌一脉的,也便是第三十九代中老九陆灌的师公。虽然他的成就没有自己的徒孙老九高,但在目前的村子里,除了他那个不知道又跑哪里去采药半年都没回来过的师傅外,全村子也只有这个三师哥对医术和草药最有研究了。
廖赞花摇摇头道:“不用了……”
陆清佯怒道:“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去?被你爹看到了你怎么解释?”
廖赞花想了想,也便不再说话。
“在这里等我。”陆清丢下这句话后便匆匆跑到老三家中。
老三一听陆清要消肿的药,二话没说就找出来给他。陆清又说自己这段时间晚上都睡不着觉,问他有没有能让人睡的安稳的觉。老三一看他的眼睛布满血丝,果然是睡眠不足的征兆,可是他哪知道陆清这十几年来没有一天能睡的稳。老三又配了类似迷药性质的药粉,让他溶入水中就服,不出一时半刻就能睡的跟死独一样。
陆清拿着药兴奋的跑回来,把廖赞花骗回到自己家中,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偷偷的在茶水里下了药拿给廖赞花喝,廖赞花不知就理的一口饮尽,然后往脸上敷药。在陆清满心的期待下,才没过多久她就哈欠连天,被陆清连哄带骗的躺到他的床上睡着了。
陆清奸计得呈,眼中闪烁着兴奋的炽芒,可他还是很小心的出去检查确保父母不会闯进来。父亲去了铸剑炉,母亲也下田耕农都未回归。陆清锁好了门,揣着跳动剧烈的心脏,小心翼翼的往床上摸去……
那一晚,廖赞花回到家中,像丢了魂一样整个人都痴痴傻傻,家人跟她说话都没有回应。只是她到家后马上冲进澡堂不停的洗澡,洗了很久很久。回到房后就锁了门,没再出来过。
那一夜,陆清第一次睡的很舒心,手指尖摸着席上的点点落红,脸上还挂着意犹未尽的笑意继续在梦中与心爱的女人共赴巫山。
可是那一天之后,廖赞花就变的很奇怪,整天把自己锁在房里头,谁来叫都不开。她的父亲发觉有异,便跑来问陆清。陆清刚开始还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被怒极的父亲扇了一巴掌后才道出,原来廖赞花被陆扬打了。
这还了得?平时连廖师叔都舍不得打这个宝贝女儿,他凭什么可以打她?于是陆家和廖家两家人浩浩荡荡的山上去找陆扬质问了。而陆清也趁着长辈们上山不在村里的机会,偷偷的跑去找廖赞花。
廖赞花刚见到陆清时,又是惊吓又是尖叫,在陆清的苦苦哀求下渐渐平伏下来,最后只懂得将头埋在膝盖里失声痛哭。
“小花,我会负责的。你嫁给我吧?”这是那天陆清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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