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友业瞪了他一眼,恨恨的道:“你还真相信那两个疯子的话?张皇,从认识到现在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连我都不信去信他们?”
“我不是不信你,不过我也觉得我们这次真的有点欠缺考虑了……”
“张皇!”康友业重重的将空水壶掷在地上,喝道:“亏我一直当你是朋友,现在竟连你也不相信我?”
白管走过来,打圆场说道:“好了,干嘛这么大火气?”
康友业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去看张皇。
白管在他身边坐下来,说道:“小康,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可不像平时的你。是不是因为月儿跟那个叫楚源的……”
康友业喝止道:“别跟我提那个菜鸟,什么都不懂,还敢在我面前装老子。迟早老子要剥了他的皮,让他看看谁才是老子,谁是龟儿子。”
白管摇了摇头道:“那个人,不简单。”
“不简单?”康友业嗤鼻冷笑道:“一个穷打工的,是很不简单。至少我跟你就从来没打过工。”
“你真觉得他只是个打工的这么简单?”
康友业朝他看来,问道:“你什么意思?”
“一个打工跑业务的,能懂那么多?什么黄金线定律,我们连听都没听说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康友业冷笑道:“他骗你们的,也只有你们这么傻才会受他骗。”
白管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道:“小康,你口渴不渴?”
康友业愣道:“做什么?”
“你渴吗?”
“还好。”
白管从地上捡起水壶递过去,说道:“现在是还好,等你渴了就会知道那种感觉很要命的。把水收起来吧,等真的找到水源再煮东西也不迟。”
康友业一把推开白管递过来的水壶,说道:“我倒出去的水从来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你们不吃?好,我自己一个人吃。”
康友业赌气般把捡来的小鱼虾丢进头盔里,然后将头盔架在已经架好的木架上点上火慢慢煮起来。
白管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说什么,将水壶放在康友业的身边,起身走开。
远处,欧阳宁脱下了鞋子,光着脚丫踩着海浪在奔跑。这一队人里面,恐怕也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