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电话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后重新挂掉了电话。
等他回到了会议室之后重新坐定“我问了不会发生意外也没有什么意外好发生。”
房间里又恢复到沉寂的氛围当中人们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小小的电视屏幕似乎里面藏着什么人间少见的珍宝。
当计票员公布答案进步党又拿下了一个州的时候很奇怪的会议室里的这些保守党们纷纷松了一口气。
其实出现这种情况也超过了他们的预料本以为孤立主义的失败会把保守党推到社会的对立面可令人难以想象的是看起来现在的情况还不错。
“进步党还差两个州就能锁定胜局……”
到了这个时候进步党终于表现出了胜选的趋势保守党委员会主席脸上的肌肉也松弛了一些表情变得温和不像刚才那么的严肃紧张。
坐在一旁三十年难得一见的蠢货候选人有些失落他偏头看了一眼其他同僚看着他们因为“没有意外”而露出的欣慰笑容滋生了一些不满很快又收起了自己目光中一些细小的不满。
他只有当参议员的命这一点他很清楚因为不会有人真的资助他去竞选总统委员会也不会同意。
刚才一瞬间的悸动就像是一场梦梦中做了什么他记不清了只留下一些痕迹惆怅的痕迹。
整个国家似乎都安静了下来因为胶着的战况。
到了这个时候无论做什么都已经没有用了
不仅政客们很紧张的等待着公布大选结果总统的资助者们也在焦急的等待着结果。
他们总统花了数亿在总统先生的身上如果这个时候他输了就意味着所有人的投资都将打水漂。
总统先生将会彻底的离开政坛因为没有资本家会在他的身上再投入哪怕一分钱。
每次换届大选都是一场赌博放在往年没有默契的换届大选两边的总统候选人背后的资本家们往往都会砸上上亿乃至数亿的资金去赌。
赢的人四年时间足够回本甚至开始赚钱再一个四年则会成倍的把投入赚回来。
输的人只能舔舐着伤口则会等待下一次机会。
在枯燥乏味又让人不安的沉寂中进步党又拿下了一个州。
总统府会议厅里的总统先生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他就像是之前那样和每一个身边的工作人员击掌或者拥抱。
他双手合十的抵着下巴他表面上是一个虔诚的教徒在成为总统之前也就是身为副总统的时候经常出现在教堂中。
他经常和牧师或者牧首一同出现在公开场合在人们的眼中他俨然是一名合格的信徒。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根本不信那个什么天主他所有的表现不过是为了从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