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毕竟他带走的都是现金(银行中),谁能找到他,就意味着谁的手里攥着一个会移动的金库。
能攥出来多少油水就看够不够狠,想必现在很多人都已经去找他了。
一会又想到一些国际上的纷争。
第二天上午,他乘坐了前往首府的列车,他要亲自去看看,到底是谁在偷他的钱。
……
“唔……”
低沉的声音从嗓子里挤出来,理查德推开了横陈在自己身上的胳膊与大腿,挣扎着爬了起来。
房间里充斥着一种糜烂的怪味,散乱的酒瓶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地上还有一些酒水干涸后留下的痕迹。
香烟,柯乐芙,甚至是鬼脸菇的粉末就这么堆放在茶几上,一群没有穿衣服的年轻男女堆叠在一起。
空气中弥漫着的怪味让理查德差点吐出来,他连忙几步跑进厕所里干呕了片刻,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打开淋浴冲洗了一下身体之后,他走到窗户边上,猛地拉开窗帘。
窗外的阳光一瞬间就照射了进来,让床上和床周围的那些肉虫们都开始蠕动起来。
“该死,把窗帘拉上!”
有人翻着身抱着枕头遮盖住脸部,背对着窗户。
也有人麻木的,像是一根木头那样毫无感情的慢慢坐起来,呆坐在床上,似乎还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理查德一边拍打着脑袋,一边看了一眼钟表,快到中午了。
他有点饿,提起电话叫了外卖,下午他还有一场牌局。
不多时,送外卖的骑手把理查德要的东西送来了,吃了一些东西之后,理查德便起身离开。
全新的豪车在阳光下闪烁着醉人的光泽,从別墅的门口出来的这段路上,已经不止一个女孩想要搭讪理查德,就因为他座下的豪车。
但理查德并没有停留,反而加大了油门,比起这些枯燥的来自于生理上的快感,他最近痴迷上了牌局,一种简单的玩法。
联邦的成功人士们总会有一些时间坐在一起玩上一场牌,交易,支付,随便说它叫什么名字都行。
这种牌局并不能严格意义上说是赌博,它实际上更像是一种策略性的游戏,只是以牌局的方式表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