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毕竟小怡只是一个小女孩，实在没必要承受那种非人之苦，拿到了灵液的小怡在张凡的护法下开始了开穴。

张凡看着小怡一开始痛苦的脸色再纳入灵液之后便是轻松了不少，他也是苦笑不止，“哎，你说我之前怎么就没有证心灯灵液这样的好东西呢？要不然我也不用受那份罪了。”张凡也是无奈，毕竟自己开穴那会儿证心灯还没有灵液呢。

“得了吧臭小子，就算有，我也不会让你用的，小怡年纪太小，恐怕承受不住没办法才让她用的。”

“为什么？难道灵液对开穴有什么副作用吗？”张凡疑虑问道。

“没什么副作用，可是还是不能让你用。”

“为什么？看着我痛苦您老很开心是吧？你变态啊！？”

“哎哎哎，不带骂人的啊，你个臭小子，修炼一涂艰苦非常，自古如此，有那一个真正的绝世强者不是要经历巨大的痛苦才能拥有实力的？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这些都会成为成功路上的每一个脚印，那些真正的强者他们强的不仅仅是实力，还有承受痛苦的心理素质，不让你亲自体会一下强者之路的艰难，你能保证在前进的路上不迷失本心吗？”

“行行行，您老最有理，您老说什么都是对的。”

张凡看到小怡的开穴已经是接近了尾声，便是放下心来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了手中的灰色书籍之上，“奇怪了，这什么功法啊，连个名字也没有，太不靠谱了吧？”可是真正不靠谱的还在后头呢，当张凡打开书籍之后映入眼帘的就只有一页纸，没错，就是一页纸，张凡脸上的黑点都是能掉出来了，“我靠，这什么玩意儿，一本这么厚的书合着厚的都是书皮了是吧，就tm一页纸，你让我玩毛啊！”

“哎小子素质素质，不要动不动爆粗口嘛，少儿不宜的影响不好。”冥老和小影也是强忍住笑声。

“素质个屁，老子信了你的邪，来你们说说，这只有一页纸也就算了我还可以将就着看，可是这只有一页纸还，还，还tm的一个字儿都没有，这算什么？一页纸了还给我玩无字天书这种老梗？弄这本书的人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闲得蛋疼啊！？”

张凡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检查了几次书本，可是完全没有一点字体，别说是字了，就连一点墨水都是没看到，整本书干净得让人无言以对，张凡拨弄着唯一的一页纸，无语地说道：“算了，等会儿小怡完成了，我和她一起练九天心雷决好了。”

冥老摇头说道：“哎呀，算了吧你，就你现在这心情，九天心雷决也会被你练成九声心累绝的，我来看看怎么回事儿吧，精灵一族从不会说谎，这点我还是有信心的。”

冥老的气息笼罩住书页之上，片刻之后才是点点头，张凡见状赶忙问道：“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玄机？虽然无字天书这个梗是老了点可是架不住古人就好这口，到底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