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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一脸耿直的表情，“你问我我也不清楚我的身上为什么还能有魔气，所以这个问题，晚辈也是回答不上来。”

“你刚刚还说，你是收灵者？那你的身上还是有灵力了？”常羊也是好奇不已。

“嗯，这是自然。”

一旁的齐罗等魔族之众纷纷都是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和价值观都是被刷新了个遍，“灵力和魔气共存于一人之身？！这！这如何可能？这可是两种截然不同，水火不容的力量呀！”

“不！这可能！而且只有一个人办到过，”卡炼双目精芒精芒涌现不断，纷纷是投射到了张凡的身上，“两千多年前的影门之主，曾经傲绝整个人世的张思语宗主就是身兼灵力魔气两家之长的！”

对于卡炼的话语，那些魔族众人自然是没有任何的怀疑，而段天此刻也是脸色欣然，“魔尊卡炼，现在你清楚了吧？我们影门之主，也是唯一的宗主早就已经是重临世间了！”

“你，你真的是张思语宗主？为何气息和实力竟然是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张凡此刻是一脸的苦笑，“魔尊前辈，其实我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你们说的张思语，在我有记忆以来我可都只是张凡而已，可段前辈认定了我就是张思语宗主，这个问题晚辈同样也是回答不上来。”

段天却是依旧一脸笃定之色，“宗主，您就是我们的宗主无疑！”

对于此，张凡也只能一个苦笑带过了，其实要说他不是的话，也却是没有证据可以说他不是，所以一直以来，张凡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是来的去解释，甚至都有些暗自相信自己就是那所谓的张思语了。

魔尊卡炼看着段天那笃定的神色，也是了解他绝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而且这还是事关他一身之中最在意和忠诚的宗主，“张宗主，你真的不记得我吗？不记得那前事种种？”

张凡摇头笑道：“不是我不记得，而是我压根儿就不认为我之前有过你们说的那些记忆，因为我从小到大的记忆都是完整的，何以有失忆一说？”

魔尊不由沉思想了想，转为便是看向了段天，“张宗主这，莫非是前世？”

段天不由摇头，否定了魔尊的猜想，“虽然我也是不清楚宗主为何会不记得，可是绝非是前世今生一说，不管如何宗主昔年之实力已经是与天道比肩，试问这世间又能有谁能决定宗主的生死？更何况我已经是有了最有力的证明，足以证明现在的宗主就是昔年的宗主绝无二致！”

“这就着实是怪了，我跟随魔神大人存活至今也有百万岁月之久，竟然是从未见过如此怪异之事。”魔尊一如开始一般地开始打量着张凡上下。

张凡本来赶过来是想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