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深深的印子,叫人看了感觉疼。
处理木头和树枝的时候,打到身上,皮肤一道道红,皮会凸起来。
羽林飞骑面无表情?习惯了。
他们身上有着训练时候留下的伤疤,不需要李易给消除?留着吧,不丢人。
反正一身伤疤的人比一身纹身的人威慑力大。
后来的县中百姓见到另外一群人?身上穿土黄色的官服,手上托了夹子?在写写画画。
“爹?你怎么来了?这个是新的县令?李明府,还有县丞、县尉、文书,全是李家庄子的人,爹你歇着,我这边走不开。”
一个挥舞着镐头的人暂时停下,用手摸脸上的汗,对来的人中的一个老头打过招呼,又抡起镐头。
“不是说好了出工不出力的么?玩命干你能吃饱饭?”老头瞪眼,把计划直接说出来了。
“陈老伯,别骂,不干不行,新来的官是长安灞水李家庄子的人,来了就给做饭吃,李明府烙馅饼有一手。”
旁边一个女子帮着说话,她就在抡镐头的男人旁边。
这个男人是老头的小儿子,今年刚及冠,没媳妇儿。
女子比他大一岁,之前谈了一个夫家,夫家嫌弃她家穷,主要是她长得漂亮,有风言风语,就不要了。
跟这个男的,两个人就看对眼儿了。
老头人精一样,一看便明白,瞪眼:“小衣怎么那么小?热能热到哪去?”
“知道了陈老伯。”女子赶紧把自己外衣拿过来穿上。
“回头叫四子他娘给你做一件合身的小衣。”老头又说一句,看向李丰。
“我家闺女衣服小是胸大,你个老陈头还管上了?”旁边过来一个五十来岁的妇人。
“说这个作甚?”老头瞪过去,又承受不住对方眼中的杀气,向李丰说话。
“你给工钱?”老头知道之前没工钱。
“不给,晏解他们答应出钱,张公的市舶司便不拨钱,我李家庄子有钱,却不能这样花。”
李丰摇一下头,把事情讲清楚。
转而他又说:“干活要穿衣服和鞋子,我们会给制作两身衣服和两双鞋,干活要吃饭,顿顿有肉。”
“也行。”老头懂,不直接给钱,却给好处,规矩。
“但是。”李丰还有话说:“提供野兽大概位置,和帮忙采草药,我们出钱买。”
另一个当县丞的庄户跟着开口:“现在需要草帘子,把窝棚的缝隙挡住,避免蚊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