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玉臂环上了刘裕的脖颈,而身下的这个熊虎般的躯体,喉头突然发出了一阵“荷荷”之声,几乎是原始的本能所驱动,一个翻转,把慕容兰压到了身下,白色的肋骨之下,那颗刚才还静止不动的心脏,开始有力而有节奏地勃然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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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幕之中,大约两里之外,朱雀斗笠蓑衣,骑在马上,身后跟着二十多名如同幽灵一般的骑马护卫,远处的秘洞之中,火光闪闪,一动一动,一如正在那洞中的金童玉女的频率,朱雀的嘴角边勾起了一丝笑容,勒马转身,他的笑声在风雨中回荡着:“慕容兰,干的漂亮!”
刘裕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很长,很真实,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迅速地下落着,浑身火焚,他能听见自己的肌肉,骨骼,这被烈焰所熔化,身上的皮甲,钢片,都被烈火与自己的血肉之躯所融合,五脏六腑,几乎是被架在灶台上,猛火烹调,他张大了嘴,想要叫,想要呼喊,却是发现喉咙与声带几乎也被融化了一般,徒劳地张口,却是发不出一声半响。
王妙音的身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挂着一丝得意的神情,而桓玄,则挽着她的手,站在她的身边,刘裕愤怒地想要破口大骂,想要冲上去掐死这个贱人,却是无论如何也动不了,他感觉自己似乎是在水中,在下沉,而河岸之上站着的二人,目送着自己,沉入那无底的深渊。
桓玄得意地笑道:“妙音,这个局从一开始,就是如此地完美,只是我想起那刘裕跟你的亲热,我就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啊。”
王妙音笑着在桓玄的脸上亲了一口,深情款款地说道:“灵宝,你也知道从一开始就是个局,就是在演戏,我若不做得真一点,刘裕又怎么会上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