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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去,这是家信,家信知道不?”
程处弼不乐意地瞪了这个没点社交礼仪的浪荡皇子一眼。
“小弟我这不是看到处弼兄你突然一下子脸皮大变,关心你,这才想瞅个两眼吗?”
“怎么回事,难不成,卢国公府有什么事吗?”
程处弼倒也不隐瞒李恪,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这倒没有,不过我爹跟我打了招呼,让我想想办法,自请外放……”
“自请外放?”李恪不由得一愣,扔下了刚刚抄起来的油炸蚂蚱。
“怎么回事,以你爹的能耐,京中难道还能够有人惹得了他?”
“这倒没有,只是我爹他的意思是,我太年轻了,继续在朝是这么厮混也不是个事。”
“而且,日后想要更进一步,若是不外放,那是不可能的。”
李恪的眼珠子鬼鬼祟祟地转动了起来,嘴里边频频的附合着这话。
“这倒是真的,不愧是程叔叔,脑子活,考虑得周全……”
“而且小弟也觉得处弼兄你虽然年长于我,但是,你这样年纪,已经如此高位,的确是太过令人惊悚了点。”
“倒真不如外放到地方上去,咱们哥……咱们弟兄也能够放心一些,日后也能够有个打秋风的地方。”
听到了李恪这番话,程处弼摸着下巴,其实外放也不是不行。
毕竟现如今自己特娘的居然当成了散骑常侍,若是回了长安。
每个叫自己程常侍的人,老子都要去揪着对方的脖子纠正对方一遍?
万一遇上了像长孙无忌那位腚眼开过花的阴人大佬笑眯眯的叫自己程常侍咋办?
打是可以打得过,但问题是后果就是自己说不定会被陛下跟娘娘夫妻混合双打。
离开了长安,总不能还让老子挂着这么个破名字的官职了吧?莫非让咱干个州刺史?
咦,这其实也不是不行,呵呵……老子好歹是优秀的扶贫攻坚杰出人士,好歹也是懂点治理地方的先进思维和理念。
比如想要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养猪;又或者是安贫可耻,脱贫光荣,团结一心,共奔小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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