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要不要的。
等到那位眉清目秀的侍女端来了一碟猪油酥之后,李公公直接就泪流满面。
吃着那又腻又齁的猪油酥,李公公觉得,自己屁股蛋子上的那几十杖没白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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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叔打着饱呃,揉着发涨的肚皮,给三公子讲述起了这段时间长安的诸事。
都没什么大事,唯一令人振奋的大喜事就是,棉花终于收获了。
一亩产收获差不多五百斤籽棉,程平很激动的表示,他这辈子还真没见过这么白的植物。
那白生生的棉花,可是惹得不少的学校的学生们跑到那里去游览。
另外,由于之前程处弼就考虑到自己前往九成宫,怕是赶不及回去,特地细致地叮嘱了采收棉花的注意事项。
在棉花完全成熟之后,膘肥体壮的程家人派出了大批的劳力,戴着手套,腰畔系着用竹蔑撑开的麻袋。
就这么一遍遍地采收了数日,这才将满满一千三百亩的棉花尽数采收。
采收之后的棉花还要经过暴晒,干透之后,这才收入了库房。
一千三百亩下来,足足收获了几大件屋子的籽棉,好在一旁的程氏大学里边就有不少的空屋。
不然,那么多的棉花,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地方去搁置。
而他这一趟过来,还特地给程处弼捎来了两大箱,足足有差不多百斤籽棉。
这自然是程处弼交待的,一旦棉花成熟采收之后,记得搞点送到九成宫来自己好做试验。
程处弼仔细地打量着那满满两大箱足有百斤重的籽棉,所谓籽棉,就是还带着棉籽的棉花。
这些棉籽,一直到现在,甚至一直到宋朝,都只能依靠人工去籽。
一旁同样已经酒饱饭足的李恪与房俊哥俩啧啧称奇地翻动着这些棉花。
李恪作为小资情调很浓的亲王殿下,对于各种高档奢侈品都很有鉴赏水平。
“没想到,这玩意居然是地里边长的,难怪能够织出白叠布来,这一看就觉得雪白雪白的……”
“是不是很像小姐姐的脸蛋?”旁边一个声音冒了出来。
李恪下意识地呵呵一乐。“脸蛋哪有这么白,当然是……处弼兄你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