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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们哥几个自己吃香喝辣不叫上我?”程处默呵呵一乐,毫不示弱地反驳道。
李恪可比不得那些精力旺盛的武家子弟,此刻,作为一群糙老爷们里的斯文人,他很烦恼。
“好了好了,莫闹了成不成?
这会子过去这么久了,可这……唉……”
“再等等?
另外?
我过来,可是有正事的。”程处弼一脸正色地看着这群刎颈之交。
“什么样的正事?”一个二个面面相觑。
程处弼呵呵一乐?
打开了让家丁去取来的治疗箱,拿出了听诊器。
“就是问你们服了这药酒之后的感受?
有什么异样?
另外?
我还要给你们检查检查。
万一因为饮酒过量,出现什么问题,我也好赶紧帮你们解决。”
每一种新药,都需要试药者?
那怕是药酒这样的东西?
程处弼觉得自己也需要了解这些试药者的身体情况。
如此一来,才能够在日后对药酒进行推广时,最大限度地避免意外发生。
李器这位小伙子有些梗,不乐意地道。
“处弼兄?
放过我们行不行,大家伙都难受得要死?
那有那精神。”
程处弼呵呵一乐,旋及瞪起了两眼,手指头差点戳到李器的鼻尖上。
“哟,喝我的,吃我的,现在还矫情起来了?别忘了,连你家狗的狗命都是我救的。”
面对着义正辞严的程处弼,一干偷喝酒的勋贵纨绔,最终也只能服了软,由着这位大唐名医程三郎给他们作详细检查。
不过大家都比较羞涩,不好意思大庭广众地回答一些在程处弼看来很严谨的科学问题。
比如说,硬度,强度,刚度,唔……后面两个问题纯属程老三的恶趣味。
足足呆到了天色黄昏,尉迟宝庆带着哭腔的惊喜声低呼了起来。
“软了,软了,我感觉到了。”
程家老大和老三,还有尉迟宝琳,这三个也不是什么好鸟的玩意直接就笑得心态崩溃。
气的尉迟宝庆想打人,好在那帮子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们,亦陆陆续续地发现自己的小兄弟终于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