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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程发梗起脖子大声地道。
“不怕,我们经常会在后厨帮忙,杀鸡儿宰羊不在话下,这些本事都是我爹教给我们的。”
这话倒让程处弼想起来了,管家富叔可是老程家庖丁第一刀,杀牛解牛第一人,他的娃娃,怕见血腥才怪。
两人也同样是粗通文墨,字是认了不少,只是对于四书五经那些玩意不乐意瞅,反倒是兵书瞧过几本。
程处弼总算是在管家富叔那有些忐忑不安的期待目光中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既然你们乐意,吃得了苦,那从今日起,你们就好好的跟着我学医道。”
“小人遵命。”程发与程达整齐划一地答道,心里边美滋滋地。
学医好歹比蹲在酒楼里边学习迎来送往,杀鸡宰羊摆弄算筹有意思多了。
反正爹是这么说的,而且,程亮、程光还有程吉、程利作为例证,更说明了学医前途大大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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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清早,天麻麻亮,哈欠连天的程处弼也挣扎着起了个大早。
已然整装待发的程吉与程利,又被程处弼反复叮嘱了一番。
而准备好的酒中精华,也都已经被装在了塞满稻草作为减震的扁平木箱子里边,这自然是为了方便携带。
等到了卯辰之交,约有十数骑纵马赶来,还押着一辆没有载物的轻便马车。
打头的正是李叔叔身边的毛脸侍卫头子赵昆,程处弼赶紧上前一礼,见过这位李叔叔的心腹。
管家富叔等马车停稳,赶紧招呼家丁往那辆空马车里边铺上了厚实的毛毡,如此一来能够最大程度的减少震动。
然后将酒中精华一箱箱地朝着马车上搬,摆了一层,又再垫上一层毛毡。
程处弼则拍了拍程吉和程利哥俩的肩膀道。
“记住了,我让你们俩多带的医疗器械,到时候记得交给程亮和程光。”
“再有,缝合线也给你们准备了大量的,若是不够,就照我之前交待你们的办法制作。”
“公子放心吧,我们全都记下了,还写在了本子上,有什么不懂的,会请教亮哥他们。”
看到程处弼跟那两人交待完,赵昆凑到了近前,拿胳膊肘轻轻地顶了顶程处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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